胜万坊的总价值,又不是利润。” “身为六部监察御史,户部今年的税收账目,我随便扫了一眼,光是陇南今年的酒税,就有六十万贯。” “胜万坊涵盖整个京畿布业,京畿可比陇南大多了,而且消费能力也不在一个档次上。” “倘若胜万坊的价值,不如陇南酒税,反而奇怪。” 听到楚风的解释,赵芷秀依旧惊为天人。 “你……你一个人,怎么跟国家比嘛!” “别说陇南,整个南境的酒税加在一起,也才二百万贯而已,你一个人的钱,都快赶上半个大乾的酒税总额了。” 赵金瑞看楚风的眼神,犹如看待怪物一般,既惊 讶,又畏惧,真怕这家伙,一口气把大乾吃的渣子都不剩。 楚风却依旧漫不经心:“账不是这么算滴。” “二百万两,是胜万坊的总价值,平摊到整个京畿,其实不算多。” “其中大部分价值,都属于整个京畿布业,况且我也只是董事长而已。” “这么说吧,我每年能从胜万坊拿走的钱,撑死也就十几万两。” “陛下作为主要股东,也能拿走十万两。” “除此之外,该缴的布税,商税,土地使用税,一点都少不了。” “若我有百万身价,还用得着去坑京中子弟的钱?咳咳咳……不是坑,是靠智慧博弈……” 如此解释,赵芷秀惊慌失措的心情,这才逐渐平稳下来。 转念一想也是,倘若胜万坊敛财能力如此夸张,陛下第一个不答应。 现在胜万坊,已经不只是一个商户,更是京畿布业的集合体,主要责任,还是为大乾赚钱。 可即便如此,赵芷秀看楚风的眼神,仍旧尽是叹服。 “光靠胜万坊,每年获利十几万两银子,依旧足够甩天下商人不知道多少条街了吧?” 赵金瑞也故作驳斥道:“你这家伙,到底赚多少钱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