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必先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好不容易轮到他出手,正准备着大放异彩,技惊四座,结果对方投降的速度,比他抡起大斧的速度还快。 躺赢?那风头岂不是都让王埠给抢走了?那怎么行! 冯必先根本不管对方人没认输,对着遍体鳞伤的边军战卒就是一通乱砸。 好在冯必先没有失去理智,用手之前,扔掉了武器,靠着拳头砸上去。 否则依靠手里的长重武器,单单是钝器伤,都足够要了这群战卒的命。 冯必先没有忘记正事! 他一边挥舞拳头,选写着积压了前半生的憋屈,一边命令手下,把这些所谓战卒精锐的甲胄都扒了。 没有了甲胄保护,所谓的战卒精锐,就更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最关键的一点,冯必先大喝一声:“把祁王给世子送去!” 两名功勋子弟,从人群中揪出祁王,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把祁王身上的将校铠扒了个干净,扭送到楚风面前。 看台早已炸了锅,昔日所谓的京都名流,无不瞠目结舌。 “过去多长时间了?” “半……半柱香时间。” “什么?!才过去这么点时间,千羽营就摧枯拉朽的击败了我大乾最精锐 的战卒?” “击败?分明是碾压!祁王麾下战卒,全军覆没,而千羽营那边却是零伤亡。” “这么点时间,若是放在战场上,两军的排头兵都还没有接触……” “楚风竟然真在短短一个月内,将千羽营变成了无敌战力?” “何止!楚风还扬言,半柱香内解决祁王。” “这家伙竟然把夸下的海口,全都实现了。” “不,还有一件事!” “他要当众……痛殴祁王!”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惊觉,楚风吹过的所有牛,几乎全都实现了,现在只剩下暴揍祁王这一件事。 而且已经没有人怀疑楚风的实力,接下来,祁王必定被打的妈妈都不认识! 此时最震惊的人,当属萧穆语! 大乾最精锐的战卒,在楚风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最恐怖的是,战卒甚至都没能推进到千羽营的阵线前,就被打崩了。 倘若假以时日,这场“小打小闹”演变成正规军事部署,对于大罗而言,将是一场灾难。 “化丝成布的胜万坊,一己之力碾压翰林院,化腐朽为神奇的千羽营……” “楚风,你究竟还要给这世间奉上多少惊喜?亦或者惊吓?” 此时萧穆语心里有多震惊,赵芷秀就有多自责。 她暗暗怪自己,不该质疑楚风。 现在想想,以楚风对大乾的忠肝义胆,怎么可能为了争一口气,而干出任何有损大乾国威的事情? 楚风既然出手,就必然有十成把握,毕竟一直以来,皆是如此…… 赵芷秀很想上去给楚风道歉,可是比试还没有结束。 或者说,楚风和祁王之间的恩怨,还没有落下帷幕。 祁王身披将校铠,潇洒上场时,要多威武就有多威武。 此时被拔掉甲胄,披头散发的瘫在楚风面前,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感受到四面八方射来的异样目光,祁王满脸涨红,尽管他恨不得将眼前的楚风,碎尸万段。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就算他再不甘心,也终究是落入了最怨恨的人手里。 如果真像楚风所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揍祁王一顿,那么对于祁王而言,可不只是名誉扫地那么简单。 他的整个仕途和未来,都彻底完了。 终其一生,都只能当一个受人嘲笑的废物王爷。 为了能够东山再起,祁王不得不压低声音,不情不愿的向楚风求饶。 “楚…… 楚风,你该不会真要对本王下手吧?”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乃堂堂王爷,就算你我之间恩怨再深,也要顾及王威。” “若你真当众出手,就算赢了,也令陛下脸上无光,必遭陛下猜忌。” “不如这样,这才算我输了,只要你肯放我一马,你我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为了向楚风证明,冰释前嫌,乃是他最好的归宿,祁王甚至补充了一句。 “以后只要有本王的支持,无论你在京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