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齐天泓是真爱,齐家也不会准他闹的,何况齐天泓还是个半残废,虽然是嫡支,残废前修为还挺高,可等齐家有新一辈的人修为超过齐天泓了,他就屁也不是了。” 蓝季轩毫不留情的戳破水淼淼的幻想,“齐天泓没有能力保下花朵朵。” “我去看过齐家族长给仙盟的上罪书,是齐家族长的字迹,不差分毫,所以绝对不会是齐家族长写的。” 水淼淼还在惊讶蓝季轩都能看到仙盟的信件了,后被一句话打的摸不着头脑,“因为字迹一模一样所以不是,这之间存在什么因果吗?” “齐家族长晚年修炼出岔子了,导致手抖异常。” “帕金森吗?”水淼淼小声嘀咕着,看来修仙也躲不过老年疾病啊。 “他好面,一直掩藏着,书信纸笔之类的东西就在也没碰过,非要写东西几乎也是喊的小辈来的,外人大抵是不会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亲自给仙盟写上罪书,字迹工整还蕴含着齐家族长的灵力,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就不可能是齐家族长写的。” 水淼淼想到一个可能,惊呼出来,“上罪书是花朵朵写的!” “很有可能,因为若是齐家上下要瞒,是完全不需要造假齐家族长的字迹。” “那我们现在去哪找花朵朵?”冷凝痴适时的插上一句话。 “先去齐家,造假已经有几天了,齐家一直没有发现就很有问题······” 深夜时分。 在齐府。 已经能确定了齐府很有问题,因为齐府的人都死绝了。 一地尸体里,被鲜血灌溉美艳过分的花朵朵是最耀眼的存在,香肩展露着,衣裙撕裂藏不住丰腴白嫩的大腿,淤色瘢痕若隐若现,青丝半散,一只凤钗斜斜歪歪插在发间,风一吹,发出院子里唯一的声音。 她坐在大厅的门槛上满不在乎的擦拭着剑,视线淡淡扫过明知是鬼屋还往里闯的三人。 视线在中间之人停留。 “我见过你,蓝家的。”话音刚落,门槛上已经只剩下丝丝残影了。 水淼淼手握怀归日与冷凝痴同时而动,挡在蓝季轩面前拦下了花朵朵带着杀意的剑。 可惜,力之大,水淼淼承受不住,震飞出去,撞在了蓝季轩身上。 冷凝痴勉强稳住身形,也是嘴角沁血,第二招半就被花朵朵无情的甩飞出去,剑光直指蓝季轩的咽喉。 “蓝家人都该死。”花朵朵话里泣血,剑招狠戾毫不留情。 ‘叽叽喳喳。’蓝耳从蓝季轩怀里飞了出来,挡在剑刃前是炸毛的聒噪。 蓝耳? 花朵朵剑招虽然紧急偏移,也是血光四溅。 水淼淼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捂上蓝季轩的咽喉,剑刺穿了蓝耳的身躯,也划过了蓝季轩的颈项。 伤不至人瞬间死亡,但伤了主血管,血喷薄的吓人。 “为什么要救他!”花朵朵看着地上苦苦挣扎的篮耳,神色迷茫。 蓝耳眼中的光渐渐在熄灭,但还竭力扭着头看着蓝季轩,它听不懂花朵朵说的,它也没有在护蓝季轩,它只是想找到主人······ 蓝耳的死亡似乎带走了花朵朵的戾气。 花朵朵恍惚的捧起蓝耳,喃喃自语的道,“他若知道我伤了他的蓝耳,又会与我怄气好几天的。” 水淼淼眼神看向冷凝痴。 冷凝痴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喂自己吃了颗平复内息的丹药,警惕的守着蓝季轩面前,花朵朵无视着一切,又坐回了门槛,摸着怀里蓝耳的羽毛。 无暇顾及其它。 蓝耳的死让人反应不过来。 但蓝季轩颈项上的伤口更需要关注,鲜血已经打湿了水淼淼的衣袖,好不容易止住血,轻微移动都可导致再次出血不止,用厚厚的纱布缠绕住。 水淼淼凑在蓝季轩耳边小声提议着,“先离开?” 花朵朵近乎屠了齐家满门,精神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 “没事的。”失血过多导致蓝季轩脸色很是苍白,他强颜欢笑着顺着水淼淼的手,自己按上了颈项上的伤口,“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蓝季轩执意。 水淼淼也就只能将蓝季轩扶起。 调整着呼吸,蓝季轩放下手,朝着花朵朵行拜礼一次,“蓝家蓝季轩见过花家花朵朵。” 只是简单这么一个动作,失去按压的伤口,就浸出了鲜血点点于缠绕的纱布之上。 “呵。”花朵朵不加遮掩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