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在庹炎君胸膛上处处点火。 “放开我,你个疯子!” 这是赤裸裸的折辱,而身体上起的反应,更是让庹炎君崩溃,如待宰的羔羊,反抗都是笑话。 花正雅娇笑着,花枝乱颤的模样是任人采撷的风情,只是媚眼如丝之下藏的是疯癫的偏执,“郞别急啊~” 缠在庹炎君颈间的藤蔓还在逐渐收紧。 庹炎君翻着白眼,嘴角流涎。 这是什么破涛汹涌的‘爱意’啊。 花正雅抚摸着庹炎君的胸膛,让人颤栗酥麻的感觉顷刻间又涌遍全身,“你要记住这种感觉,死去活来,这就是你给我的爱,我一直记着,就算死也不曾忘,你自也要感受一番。” 花正雅的手继续往下游走,微喘着,是越发的兴奋神情,她日思夜想的都是这一刻,虽然心还没有按回去。 但这样会挣扎的更让人兴奋。 这也是爱吧,爱入骨髓的偏执掌控,我复活你,并献上整个神魔界,但你永远只能在我身下俯臣。 庹炎君尝试着咬舌自尽,好不受这般屈辱,但呼吸的抑制让他本能的后仰着头张着嘴。 他还是想苟且偷生啊,挣扎反抗,缠着手脚的藤蔓已经勒入皮肉,已不求挣脱藤蔓,磨断手骨照样可行,庹炎君此刻一心只求个干脆。 但花正雅是个疯子,你又怎指望她会给人痛快。 花正雅玩的上头,她还想更尽兴一点,“没人碰过你吧,应该没有,所有觊觎你的人我都杀了,虽然有传出你这身躯已经脏了,但我没查到人,希望是假的,毕竟有咒在身,你只能撕碎那些靠近你的女人,但你若真脏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咦?这是什么东西? 花正雅抽去庹炎君的裤带,髋骨之上,有类似刺青的东西,碍人眼睛。 花正雅瞥了瞥嘴,戾气丛生,“谁刺的!你是我的,你的每块皮肉都应该是我的!” 指尖伸出尖锐的指甲,朝那莫名其妙的刺青抓去。 ‘砰!’ 有金光闪过,花正雅被弹飞出去,重重撞到石门之上,吐了口血。 “什么东西!”花正雅怒不可遏的质问道。 什么东西? 藤蔓还束缚着四肢,但颈项上缠绕的散去,庹炎君大口喘着气,恍惚间他想起来了,是水淼淼给刻的。 他本不需要这东西,因为当时童仪姝已经死了,不过看着水淼淼热情狡黠的眼神,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应下了,没想到最后还有这用处。 水淼淼真是那那都不愿意放过他,这么狼狈的他,她都还要参于一脚······ 忽然就明白童仪姝为何紧追自己不放了,因为脏了,花正雅就不会要了。 但不可能,咒在身,他连那个诞育了自己的母体都撕碎了,他小时候就怀疑过,什么大出血,都是自己做的。 她死前恐惧的神情,庹炎君终生难忘,还在怪天道不公,剥夺了他喊人一声‘娘’的资格。 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资格。 童仪姝的话都灵验了,他是魔鬼,他本不应该降与世的,他将给整个神魔界的人带来灾难。 所以这算什么? 保存他最后一点颜面吗? 花正雅伤的似乎不轻,守在外面的风铃给花正雅披上外衣,将人扶起,望向庹炎君。 不过是一次又一次耍自己玩罢了,都是虚无缥缈的希望,来不急咬舌,庹炎君因法术陷入黑暗······ “把人带回去!” 花正雅狰狞的下着命令,起码人还是干净的,就还能用,可那刻在身上的符篆,实在恼人,前所未见,看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解。 毕竟符令君出品,自当珍品。 他也怕他护不住自己那不安分的弟弟,被合欢宗的人抓走,此符保险重重,若非郎有情妾有意,出现任何强迫之举,就会这般。 花正雅算是修为高的,不然就该死了,符令君在护弟弟上是认真的。 而水淼淼给庹炎君篆刻的时候,也是认真的,真心祝愿他不要被不喜欢的人骚扰,为这些事烦忧,忽略了世上其它的美好······ 花正雅努力平复着情绪,看着庹炎君被人拖走。 罢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心按上,那样她的王就会彻底回来,获得力量,一道符篆自是轻松可解。 “主上这?” 风铃指挥人带走庹炎君,上前小心翼翼的。 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