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伸了个懒腰。 “你身上什么味?” “皂角味?”水淼淼闻了闻自己手背。 “不对,你怀里放了什么。” 他一开始就觉得这房间里有股奇特的味道,就是一直没找到地方,先下挨进了些,潋滟医锁定了方位。 “怀里?你要干什么!我喊人啦!···哎!那就一个平安符,你抢什么抢!” “平安符?这么鼓的。”一番折腾后,潋滟医看着手中平安符,然后毫不犹豫的撕开。 “哎哎哎,干什么!那是小哥哥送的。” 伴随着水淼淼的声音,三四株红色的狗尾巴草,从平安符里露出,慢悠悠的落到地上。 “你说谁送的来着?” “呃。”水淼淼也没想到,平安符里面藏着莠草。 那不过是句随意的牢骚,小哥哥却记住了,想来那几日小哥哥对自己的躲避,还有血腥味,是因为受伤了吧! 潋滟医没有在意水淼淼的状态,他捡起地上的莠草,闻了闻“头一次见到真的,你。” 潋滟医扭头看向水淼淼“怎么?不想拿出来用掉?” “没。”收回思绪,水淼淼望着潋滟医递过来的莠草摇了摇头,推了回去,“若还来的急,请你给公子吧。” “确定了,那我便走了。” “嗯。”水淼淼点点头,捡起地上被潋滟医撕毁的很彻底的平安符,“你还在简府住着呢?我以为两月之期刚到你就会走了。” “我受邀参加他们的婚礼,自然还住着,对了,你要参加吗?” 想了想,水淼淼摇着头,抚平手中的平安符“我大约是不可能参加了。替我祝福他们吧!找到个人能携手走进婚姻,是多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