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公冶寂无望着妺女离去的背影,很听话的除了外衫躺回炕上。他等呀等呀,等不到老婆回来,瞌睡虫上脑自己先睡着了。 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个人进了他的门,吹了灯,爬进了被窝。他知道那是妺女,搂着暖暖的,香香的妺女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狗叫鸡又叫,房间里只有窗边的引路灯在发出微弱的光。夫妻两睡得都不踏实,妺女尤甚,她就觉得自己热得不行,口干舌燥,她抓着领口被这股燥热生生憋醒了。 “今天晚上这炕是不是烧得太热了?”妺女迷迷糊糊的说。 公冶寂无也醒了,睁开眼就看到妺女爬到他旁边的炕桌上拿起茶壶吨吨吨的就灌。一小壶凉白开喝完了由自不足,还想下地去找水喝。 公冶寂无抱着风风火火正欲下床的她,关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刚一碰到她就觉得她此时此刻和个火炉似的,瞌睡一下子就被吓醒了:“你怎么这般烫?”乍然坐起伸手摸她的额头。 妺女脑子有点不清醒,只觉得心砰砰砰的跳,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吐出来了。忽然被公冶寂无摸头摸颈,忽的两眼放光看着面前那个几乎看不见的人。 【为过审自动河蟹】 天终于亮了,总觉得这一夜过了很久,总觉得才刚刚闭眼睡着,怎么鸡就叫了? 两人在黑夜里也不知折腾了多久,也不知道反复了几回。 摸了摸床单和被褥,都已被两人的汗打湿,公冶寂无本以为昨天夜里自己被索取了一次又一次会有些疲惫,可是恰恰相反,他好似获得了什么力量,只觉得此时脑子无比清醒。 房间里还留着两人喘息暧昧的味道,妺女在身旁沉沉睡去,再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公冶寂无松了口气,把两人四散的中衣内衣都收拾好,出门去了。 在院子打了两趟拳微微出了汗才收了势,小丫鬟天香早起做好了早饭也喂饱了无言,天香端着早饭在廊檐下问:“主君,早饭是现在端进去还是放这儿?” “给我吧。” 公冶寂无接过天香手里的托盘,今日的早点丰富些,有两碟荤菜,倒也合适两人进补。 推门进屋妺女还在床上,只不过已经微微睁开眼了。 “我以为你还没醒。”公冶寂无从衣柜里翻找出她惯用的一套肚兜和里衣,坐到床边扶起妺女,妺女的和个无骨人似的靠在他肩头。 公冶寂无怕她冷了,把她扶正,耐心的给她穿好衣裳。见她又打了个呵欠笑着问:“怎么能这么困?”话刚说完就发现不对劲,问:“你身上的赤炼呢?” 光洁的背和手臂,那条黑斑红蛇早已不见踪影。 “这几天我身体太烫了,她早就跑出去了。”软绵绵的声音传来,一头又扎到他的肩头。 公冶寂无只觉得好笑:“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