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初秋时节,武林大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场前所未有的武林大会上,观众也好,参与者也好,他们都期待着武林大会会角逐出怎样一个优胜者,是那个悖逆之徒离寻,还是那几个让人期待万分的江湖少侠,亦或者是这院长的嫡传弟子,现如今九州最为闪耀的新星白阳,还有这些女侠们最为期待的一个人——白洛雨,若是她胜了,那她也会是这九州第一个在武林大会上夺取优胜的女子。 这种种猜测之下,为这武林大会的盛况更添了几分,也就没有多少人关心这初秋丰收时节,夷族的动向了。 在以往,夷族几乎每年都会趁着丰收的时节,大举进犯,三州之地即便边防修铸的再好,可终究会遗漏一些夷族人,那边境被破之后,边境周遭百里,乃至千里之地,尽是烽烟。 由于边境驻防补给的需要,临近边境的地界,几乎没有什么荒芜之地,尽是军屯民屯,这屯田制的施行,让三州长城边境险要之处的守军,有了稳定的后备,将运粮的损耗也降到了最低,节省了大量的消耗,可这也让夷族人不至于无功而返,每每入侵都是收获颇丰。 倒也有书生,放过言,说是放弃这边境长城,由着夷族占据就行了,可是,边境长城,对于中原之地的意义深重,这里是最为险要的地界,如果舍弃了边境长城,那么三州之地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夷族头疼的险要之地了,所以提出放弃边境长城之地的想法,几乎是最最愚蠢的想法,这无疑是将中原之地拱手让给夷族一般。 现下的边境之地,不同于以往,自从夷族三部统一之后,犯边不似以往一般烽烟大起,说得上的大仗,也就是那雪狐骑在年前的那一场,那场之后,夷族的进犯看似如同之前一般的大举进攻,可这不是他们真正的精锐,边境之地的损失也是尚能接受的。 这稍显太平的景象没有多少人开心,尤其是边境长城附近的民屯的百姓们,几乎夜夜惊醒,他们很清楚,这份安宁是暴风雨之前的寂静,一旦大战爆发,那就是裹挟着狂风的暴雨,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这些百姓只期待着丰收之后,让他们迁出这危险的地界,速速离开才是上策。 这雨前压抑和寂静越久,那这场雨下的也就越大,甚至有人推演出了这次的局面,无论夷族主攻那一州,那这一州都会在短时间内陷落大部,若是两朝反应不及,夷族人在短时间内陷落一州,然后大部迁入,再然后,天下危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夷族的战力太过恐怖,以现在两朝的军力,各自之间也仅仅是能与夷族持平,能完美防备夷族,让夷族讨不了好的,也就是先代夏朝与夷族通商之前的那个时候,商朝曾经也有过一段稳稳压制夷族的时期,那时武定王征战天下,收复了残部,夷族精锐尽失,只是这段时期,发生了太多事,武定王最后死了,那建立完备的军伍也散去了大半,商朝也失去了一统的机会。 现如今的雍州之地,三道防线建立多年,甚至仍然在建立以雍州中州边缘为基准的第四道第五道防线,可以说夷族要在中原之地站稳脚跟,那就要先灭掉雍州之地,毕竟雍州之地那句战平雍先平,战起雍先起的感慨,可不是什么虚言。 雍州之地的第一道防线,是边境之外建立多年的数千个烽燧堡子,第二道防线是这边境长城上的精锐守军,第三道防线是以安北、镇河、现今慕凉城为一线,第四道是盘云、商於两城,依托盘云山脉作为第四道防线,最后一道防线是那临西关,以中州与雍州之边为一线,作为最后一道拖死夷族的防线。 整整五道防线,以雍州整个为陷落的代价作为推演,才能将夷族拖死在雍州之地,这等的代价,背后是万兆黎民的流离失所,是千万家庭失去根基,作为一个警钟,惊醒那些沉醉在暖风的士子们。 ...... 此刻的边境烽燧之地,驻扎的一营中,张辉杰坐在大帐之中,看着探子们送来的近况,眉头紧皱着。 “老大,你找我?”谷鹰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倒也没有避讳什么,径直来到了张辉杰的面前 盯着手上图纸的张辉杰,紧皱着眉头,看着这图纸上的形势,指着一个坐团,“坐吧,与我商量一点事。” “好。”谷鹰倒也没有客气什么,坐在张辉杰的身边,也是看向了图纸上的局势,看明白这些的他,也是逐渐皱紧了眉头 “上头给的局势图,看起来很头疼吧,可这就是现实啊!”张辉杰瞥了一眼与他一般的谷鹰,感叹了一句 “大战真的要开启了?”谷鹰不敢相信的开口,却又不得不信这图纸上所记载的 “五十二万大军啊!现如今夷族全部也不过四五百万,这就是夷族的十分之一的人,还是夷族人之中的精锐,可不是咱们先前面对的那些,慕凉王已经下了死命令,不退。他说了,如果雍州边境被破,三道防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