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生生的为何说出这般话。”看着说出这番话的离寻,云无逸有些不解的问道 离寻呼出一口气,强行平复了一下心境,黯然道:“白家在天书楼的那人,陨落了。” “怎么可能,老祖宗他可是,可是……”白已脑袋嗡的一下炸响了,他摇着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可是他心底里那份隐隐的不适,清楚的告诉着他,这件事确实如此。 张驰也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离寻质问道:“他老人家的修为你不没有听闻过吧?在九州可是世无双一般的人物,这等的修为,怎么可能殒命呢?” “事实如此,你们也已经感觉到了吧?他那磅礴的气运,对你的那一分馈赠已经快到了。”离寻看着心绪有些不稳的张驰,黯然的摇了摇头 看着心绪不稳的张驰,云无逸摁住了,他的肩头,沉声道:“稳住心绪,安心接受这份气运,不要辜负了他老人家的苦心。” 张驰稍稍吐纳了一下稳住了心境,闭上眼睛,开始吸纳那磅礴的气运。 “现下这巡视边关也可暂时告一段落了,我们该回去了,此番白家恐怕也是有些乱子了,该回去稳住一下局面了。”云无逸恢复了平静,眼神之中还是闪过了一丝哀伤 一旁的白已强忍着泪水,他自小长在了白寻毅的膝下,相比他那个父亲,他对于那个时常卧在天书楼的老人有着更深的感情。 离寻看着他们尽力压抑着情感,生怕露出什么端倪,他看着云无逸,开口道:“现下,趁着还有一会儿的功夫,劳烦太子殿下提笔,让这些军功能更快的了结。” 面对离寻这在旁人眼中有些大胆的请求,云无逸没有推辞,点了点头,“好。” 说完之后他从这桌案上提笔写了一个条子,写完之后,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印章,印了上去。 离寻接过这个云无逸随手写下的条子,点了点头,“谢过太子殿下了。” “随手之为而已,你可将这个条子送到雍州军中,可随时赐下封赏。”云无逸看着离寻,摆了摆手,然后拍了一下张驰的肩头,“好了,上了马车有你去消化这份气运的时间,该快些赶回去了。” “慢走。”离寻看着转身匆匆而去的云无逸三人,行了一礼 他就这么躬身,对着房门的方向,良久没有起身,在那个方向的远方是襄州之地,是那天书楼的所在,是白寻毅的陨落之地。 他在九州的故人又少了一个,当年他对于白寻毅的帮护,更多的是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自己,那个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急于证明几身的自己。 “太子殿下已经走了,你这是?”从外面归来的张辉杰,看着离寻这躬身行礼的姿态,开口提醒了一句 回过神来的离寻快速的转过身去,拂过面庞擦去了眼泪,拿起了那个盖上了印章的条子,“咱们那些军功下来的可能会慢一些,所以我请求太子殿下,让他留了个条子,届时可以快速的将这些军功报上去,那些人也可以快些批下来,你是咱们这座堡子军职最高的人,由你报上去吧。” “嗯。”毕恭毕敬的接过这个条子,张辉杰略显担忧道:“这纸条子或许在雍州好使,可得到了晋升之后,怕是有些人会从中掣肘,届会我们这些兄弟恐怕会不太好啊!” “放心吧,咱们雍州终究是太子殿下的雍州,慕凉王也是大商的朝臣,看似慕凉王和太子殿下隔阂深重,可实际上太子殿下对慕凉王没有隔阂,慕凉王也不贪恋权势,倘若真有不公,不说太子殿下,慕凉王也会亲自去处理的,这其中纷繁复杂的事情,没有老大你想的那般,事情很简单。” “你确定吗?”张辉杰看着离寻,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不相信 离寻耸了耸肩,走了出去,“放心吧,这些事情没有这么麻烦的,我先走了,今日我还得继续执勤。” “唉。”张辉杰那着这个纸条,,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离寻,将这个纸条收了起来 …… 马车驶向远方,马车上的场景有些怪异,原本驾车的张驰坐在车上,闭着眼睛吸纳那份万里传递而来的气运,原本坐在车里的云无逸则是驾着车,白已也是坐在了他的身旁。 “这些事情你怎么看,你是白家的和龙老也是有过不少的接触,他手底下的人出现在白家过吗?”驾着车的云无逸回头看了一眼,对着身旁的白已轻声道 “说不好啊!龙老他这些年在白家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异常,他手底下的人出没出现在白家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龙老他是手底下还有着一股势力。”白已摇了摇头,没有肯定是回答这个问话,“但是龙老他毕竟是千年之前的人物,手底下培植一些人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