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寇准背着手走了过来,看着丁谓“你呀,太在意那几成的粮食了。”
“寇相,难道你不在意么?”
丁谓反问寇准。
“不在意。”寇准看着丁谓摇头道:“我在意的是这种子是怎么来的,那些农业机械又是什么,还有几十万,上百万的牲畜是怎么养在一起的,不生瘟疫的,还有那第一第二第三产业都是什么?”
寇准的声音越说越大,“丁谓,你可知我为何要拦你南人为相么,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你南人,只重眼前之利。不知天下大势。”
“古往今来,只有以北统南,而无以南领北之事就是明证。南人文弱,无有一统天下的气魄,即便一时称雄,也是后继无力,所以老夫才不愿让你南人为相,就是怕这文弱之风,吹进朝堂。”
“唉,没想到,老夫被贬知陕州之时,还是出事了,怕天下百姓击剑之事是你们蛊惑陛下的吧!”寇准看着丁谓和王钦若。
“南人文弱!”寇准说罢,一挥袖子就独自离开了。
只留下丁谓和王钦若两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