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是默许的。” 在十二岁的生辰宴上,先生率先说着这一番近乎于剖析内心的话。 那是先生从来不会展露在别人的一面。 却是自然而然的对着了秋秋。 京都秋秋见着先生这样说,翘起了唇瓣,眨了眨眼睛,倒是真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性子来,嘀咕的说着:“那下次我要是先斩后奏的做一些事......” “先生你可不能骂我。” 她眨巴眨巴的望着先生,先生的眸光轻落在她身上笑,青衫落在先生的身上,外面的寒风吹不进来,秋秋不知道怎么就是觉得有些热。 她见着先生,颔首含笑回了句:“可。” 那一瞬间,秋秋觉得。 这一声就和那天籁差不多。 从那一声可里回神,眺望着和自己画出来的画,一模一样的画来,眼底深处的情绪奇怪又带着漫不经心,秋秋想着: 可真是奇怪。 那一幅画,自己并没有给多少人见过。 少数见过的人也绝对没有拿过水平画出来。 秋秋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了那一副画上面。 所以,这一副画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呢? 自己谢梅枝的名声,后来是传的挺多的,也确实那名字的画是一画千金在那时也是不稀奇的。 毕竟自己的画但是多名动京城,多么的招人喜欢,秋秋的心里都是十分的有数。 只是这也是在给先生的画后出名的。 并不包括这一副画在内。 难道说,是跟着自己打下手的那几个奴仆们后来有了其他的际遇,觉得自己的画好,便把自己的那一副画完完整整的模仿出来了? 可真是稀奇..... 秋秋想着,确实是以假乱真的程度了。 要知道,自己的字迹可是模仿着先生写着的,自己也只是像了那字的七八分。 现在那台上面的字迹,竟然比自己模仿的还要像上先生许多。 确实是,让秋秋觉得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