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见院内没下人在,只有两个侍女坐在院门口刺绣,宁时琏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屋里有人伺候吗?” 一个侍女放下手中的绣品,回道:“姑娘喜静,休息时不喜别人在身旁伺候。” 宁时琏的眉头皱得更深,“你们就不劝劝她,她身子不好,若没人近身伺候可怎么行?” 他也不是咒姜婉钰,只是担心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时,她身边没人伺候,岂不是会更加危险。 侍女无奈道:“明若姑姑和杏雨姐姐她们都劝过姑娘了,但姑娘执意如此,奴婢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听着这话,宁时琏不由的想起小叔曾说过,姜婉钰之前身边伺候的人三年一换,那些人还经常欺负她并克扣她的月例,根本就没有值得信任的人。 兴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姜婉钰不信任身边的下人,所以才不让她们近身伺候。 这么一想,他的心里就闪过些疼惜,表妹以前真是过得太苦了。 “你们姑娘若是醒了,就同她说一声我从门房那儿得了封给她的信。” 说完,宁时琏便回自己院子了。 一个时辰后,姜婉钰从医药空间出来了,但她的神情 复杂,有惊讶、怀疑、还有些想不通…… 那毒粉的成分中,竟有几种和曲墨凛身上中的毒一样,还都是大历没有的。 这是巧合,还是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亦或者说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个势力所为? 思索了片刻后,姜婉钰觉得后两种的可能比较大。 可是,到底是什么人不仅恨毒了曲墨凛,还恨她父兄? 若她父兄被曲墨凛拉拢,是曲墨凛的人,那么这范围就缩小了,她能找出些有嫌疑的人,比如为了夺嫡! 但这不可能,第一,她姜家世代忠良,从不站队,只忠于皇帝。 第二,她父兄和曲墨凛没什么接触 虽然曲墨凛十几岁就上了战场,但他去的是他外祖带领的军队,两者镇守的地方不一样。 而且她父兄十二年前就死了,那时曲墨凛才十三岁,年纪尚小,其余皇子都没未满十岁。 因此,不可能是那些皇子或其背后的势力为了夺嫡铲除别的势力。 还有,曲墨凛是在五年前才出的事。 姜婉钰想了半天,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算了,还是去找瑾王问问!” 都这么久了,说不定他都查出了害他之人的一些线索。 兴许,她能从曲墨凛哪里知道些讯息。 从房间出来后,一个侍女就告知了方才宁时琏来过的事情,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去找对方。 在知道宁时琏找自己的原因后,姜婉钰的第一反应便是:“让一个小孩给我送信,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宁时琏把信递给她后,便道:“我已让人去查探一番,估计要不了多久便能有消息,你先看看这信上写的什么。” 姜婉钰点点头,将信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看。 下一秒她的瞳孔微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就在她想再仔细看一遍时,一直关注她的宁时琏问道:“如何?” 闻言,姜婉钰下意识的就把信收了起来,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 “没什么,一些私事而已,琏表哥你把人都召回来吧!” 宁时琏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想要问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 两日后,姜婉钰在去瑾王府的半道儿上和阿柳互换,然后拐去了知秋阁。 知秋阁是京城比较有名的一家茶楼,以各色各样的花茶闻名,环境清雅,景色宜人。 姜婉钰进去后,一个穿着青色衣裙侍女上前对她行了一礼,然后便领着她到了二楼最里面的包厢。 她一进去,便瞧见一脸色苍白、身子消瘦得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女子在烹茶。 “二姑娘来了,请坐!” 姜婉钰看了她一眼,然后坐了下来。 “二姑娘看到我并不惊讶,难不成一早便知是我找你?” 姜婉钰没有回答,只是问道:“这重要吗,白姨娘?” 看到那封信后,姜婉钰就拆打可能是白姨娘让人送来的,后来她又让暗一去查了一下,便确定是白姨娘送来了的。 白姨娘在那封信上说她父兄的死不是意外,不管白姨娘在信上说的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