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床事结束后,林烟如脱了水的鱼,浑身湿淋淋的,张着嘴大口喘息。 陆沉渊搂着林烟的细腰,鼻尖贴在她的胸口,声音温沉道:“宝贝,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感觉我好像定期交公粮,你吃的也不和胃口。” 林烟握着陆沉渊的手腕看了好久,青筋凸起起的手背,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她动了动疲伐的身体,“是你太急了,以前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现在觉得累了,厌烦了呗。” 林烟不愿意对比,陆沉渊之前都前戏很足,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才会做该做的事。 现在恨不得脱了裤子就直接来,心急又粗暴。 陆沉渊亲了亲她的耳朵,揽在她腰间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声音很温柔,“是我今天也有点累了,下次注意。” 林烟轻轻嗯”了一声,抬起目光落在窗外,夜色已经浓黑,月光清清冷冷的洒落进来。 “我挺害怕的。”深夜人最敏感脆弱的时候,林烟终于吐露心扉。 “怕什么?我在呢。” 林烟眉眼露出惆怅,“逆来顺受惯了,想挺起腰板做人,但是每次下狠心的时候,又都会想到,我当年出事,我爸是怎么跪在人家面前,颤颤巍巍的求原谅,还有林阳,他之前也算是舍命救过我。” 陆沉渊知道林烟又心软了,他能理解她的无奈,为人子女的,怎么能说断就断了。 “你怕他们伤心,还是怕他们找你麻烦。”陆沉渊问。 “怕找我麻烦更多一点,我跟林雪不一样,林雪可以跟家里人断的干干净净,因为他们对林雪还是比较宽容,不像我……心软被一直拿捏。” 林烟最近半年,给的家用越来越多,只要家里人说需要钱,她都不会太多过问的打过去。 偶尔问一句,她爸就特别不耐烦的说:“你们有那么多钱,我要的那点你弟说都不够你买个包的。” 她很多事情都是得过且过,拿钱能买来安静,她肯定不皱眉头。 久而久之,一家人都被她给惯坏了。 陆沉渊干燥的手指划过林烟惆怅的脸庞,“这事我给不了你办法或者意见,家事比公事还要难搞。” 林烟被折腾了一通,人也精疲力竭了,不想去继续深想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决定了拗断关系,就不能虚张声势。 这些年被拿捏的,好像就她没脾气一样。 竖日一早,身侧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 林烟从床上起来,下楼去寻陆沉渊。 晴天像是一只笨拙的肥企鹅,挺着圆溜溜的肚子摇摇晃晃的过来。 大大的眼睛呆呆萌萌,梳着西瓜头,很像卡通玩偶一样。 晴天刚刚学会走路,走的还不是很稳,还没走到妈咪那儿,直接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芳姐要去扶,林烟朝着她摇摇头。 晴天摔痛了,撇撇嘴又撑着小胳膊从趴着变成坐,坐在地上。 小欧小时候也是一样,除非摔的特别痛的时候,林烟才会去看看,把他扶起来。 如果不是哇哇大哭,她根本就不会理,会让他自己起来。 晴天又站起来,朝着妈咪伸着短短的胳膊,水汪汪的大眼睛,黑黝黝的眼仁,看着就让人心上欢喜。 一家两个孩子,天平都会或多或少的倾斜,林烟嘴上不说,心里能感觉到。 陆沉渊更喜欢女儿,每次回来只要晴天不睡,他就会抱着晴天亲个不停。 难怪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 林烟抱起晴天,夸奖她说:“我们小公主走路越来越棒了,走的几步路多神气。” 被夸奖的晴天似乎听懂了一样,肉嘟嘟的小手拍拍,表扬自己。 “小欧上学去啦。”林烟问芳姐。 “去了,跟陆先生一起出的门,看您还在睡,就没叫醒您。” 林烟弯腰放下晴天,摸摸她的蘑菇头又有点西瓜头的发型,女儿的头发又软又顺。 林烟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陆沉渊睡眠虽然改善了不少,他的生物钟几乎就是这样了,不会太晚起床。 让他睡到日上三竿,除非生病了。 陆沉渊有时候五点半就会起来,跑步或者办公,对于这种自律的人。 林烟自愧不如,也不想追随他的脚步,变态一样… 听到开门声,林烟往门口看。 看到陆沉渊拎着个袋子进来,走过去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