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真好,五年如一日,真叫妹妹我羡慕。” 川平也道:“就是说啊,我的四驸马就一点眼力见也没有,你看我们都是空腹饮酒,大驸马知道给大皇姐夹菜,四驸马却只知道闷头苦吃。” 晋怀叹气:“四皇姐何必不悦,我的五驸马不也是一样吗?不知大皇姐和大驸马感情这么好可有什么秘诀吗,不如也教教妹妹们?” 被点到的二四五三位驸马:瑟瑟发抖,不敢动。 永河笑了笑:“哪有什么秘诀啊,不过是寻常夫妻的相处罢了。只不过我刚病了一场,你们大姐夫担心我的身体,故而操心得多了些。” 她倒不是不想教妹妹们怎么和驸马相处,自从醒悟自己以前对待驸马的态度不妥后,永河不仅自己改正了,也委婉地对清云等人提过不要对驸马动辄打骂,免得夫妻离心,但她们都没听过。 想是不平自己的驸马一无文才,二无武德,心里不甘吧。 永河知道,如果她们自己不能想通的话,自己再怎么劝都是无用的,便干脆不说了。她想着,以后自己给她们做榜样,天长日久地看着自己和驸马相处和睦,皇妹们总会有些感触,说不定慢慢的也就改了与驸马相处的方式。 也是因此,在清云几人面前,永河十分给赵弘面子,不仅吃了他夹的菜,还亲自给他夹了点清蒸鲈鱼。 “驸马也用,别只顾着我。” 两人虽未表现得你侬我依,但感情肉眼可见的十分和美。 赵弘听到永河说自己是三位公主的姐夫,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而清云三位公主对视一眼,心里也有些震惊。大姐夫?大皇姐这是认同大驸马了?想到这里,她们的态度郑重了许多。 而孔志恭、郑浦和秦德亮三位驸马心里则是五味杂陈,同为驸马,怎么待遇差别如此之大? 亏得以前他们以为大驸马受大公主虐待,还被她逼迫人前秀恩爱,对他十分同情,平时多有关照,原来都是他们脑补太过。 看大公主和大驸马相处的情景,他们分明十分恩爱。 …… 众人心里思绪万千,面上却其乐融融,你来我往地推杯换盏。 散了宴席后,永河觉得自己满身酒气,让人备了水沐浴清洗。 她放松身体靠在浴池边上,馥郁的花香味让她昏昏欲睡,“心儿,给本公主捏捏肩。” 话落,便有一双炙热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肩膀。 这手比心儿的大了不少…… 永河一惊,立刻离开池边,回头一看,果然是赵弘。 她嗔道:“驸马怎么来了?”还把宫女都撵了出去。 之前的宴会上,赵弘也跟着喝了两杯,他酒量不佳,一喝酒就会脸红,此时脸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永河顿觉不对:“驸马不是醉了吧?既然醉了,还是快洗漱完了休息去吧。” 赵弘道:“我想公主了,就过来了。” 这是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呢,永河恍然,果然是醉了。 她如今身无寸缕不好动作,便想叫人进来扶赵弘下去休息。 赵弘却开始脱起衣服来,他动作极快,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永河立刻止了声,她不想让人看到赵弘赤.身裸.体的样子,:“驸马是想跟本公主一起沐浴?” 赵弘不答,下了浴池,靠近永河:“给公主捏肩。”他还记得刚进来的时候听到永河叫人捏肩呢。 永河顺着赵弘的动作背过身,十分无奈,这人真是醉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大胆? 赵弘醉了吗?有点儿,却也没完全醉。给永河捏着捏着肩,他忽然傻乎乎地笑起来:“公主说我是二公主她们的姐夫~” 永河道:“你本来就是她们的姐夫啊。” 她拍拍赵弘的手,“好了好了,谢谢驸马给我捏肩,我也洗好了,咱们出去吧。” 赵弘却顺着永河的动作环抱住她:“我好高兴,娘子,永河……” 永河羞愤欲死,他们都没穿衣服,驸马这样抱住自己实在是太过了,夫妻敦伦按规矩是在床上的,她轻轻挣了挣,“赵弘!你快放开我!” 她气得直接叫上了赵弘的名字。 许是喝了酒思维有些迟钝,赵弘一点也没发现公主在生气。 恰恰相反,他觉得公主在撩拨自己——他们都没穿衣服,公主还抚摸(捶打)自己的胸膛。 公主是想要了吗?赵弘有些迟疑,浴池里……他没做过,不过如果公主想要……赵弘红着脸动了起来。 永河一开始努力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