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是不可撼动的。 太子妃正和一众女眷在水榭里品茶。太子妃坐在中间,一袭华贵无比的紫衣,端庄矜重,十皇子妃和一个太子侧妃陪伴在侧。 进入水榭,褚意恭敬地行礼问安,太子妃也很正常地回应,然而,十皇子妃似乎不想让褚意太顺心,盯着褚意的眼神十分冰冷。 - “九皇子妃陪着九皇子到边境去解决了暴徒,真是劳苦功高。”十皇子妃叫住了想离开的褚意,笑里藏刀,“九皇子妃也给我们讲讲边境的所见所闻呀。” “我总是待在驿站,不过是看了看边境的风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所见所闻。”褚意双手紧握,表现出局促不安的样子。 “九皇子妃这话说的,当初九皇子妃失足落水身子正弱着呢,竟还陪着九皇子去边境,如此夫妻情深,在外快三个月,怎么能连点有趣的事都没有?”十皇子妃继续笑着,“怕是九皇子妃太谦虚了,大家都是姐妹,不必如此拘束的。” “九皇子妃和九皇子的夫妻情深可真是特别,九皇子妃连身子都不顾了。”太子侧妃用扇子掩面,露出的那双眼睛满是嘲讽,“听闻当初九皇子妃在晋亲王妃的赏花宴上摔进泥里,伤得不轻,后来在十皇子的生辰宴上又失足落水,昏睡许久,看来九皇子妃的身子不太好啊,如此如何伺候身强力壮的九皇子呀?” 太子侧妃这话惹得众人一阵窃笑。 “禾绾。”太子妃瞥了一眼身边的太子侧妃,示意对方说话注意分寸。 “我只是希望褚妹妹今日好好参加完太子的生辰宴,没有别的意思。”太子侧妃赶紧拿下遮脸的扇子,向太子妃颔首解释。 褚意垂着头,缩着肩,看起来惴惴不安,但其实她很烦这种口舌之争,贬低旁人才能得到快乐实在是可悲又可怜。若是以前,她会直接嘲讽回去,但现在,任其他人说吧,反正她不在意她们说的那些东西。 “九皇子妃快坐吧,怎么一直站在那儿呀?”十皇子妃又来当好人了,“可别累着了。” “十皇子妃是因为有孕在身,所以才觉得站久了会累吧?”太子侧妃笑着看了看十皇子妃,然后又用很不友好的眼神打量褚意,“九皇子妃可没有身孕,站这么会儿是不会累的,十皇子妃不必太担心。” “赐座。”太子妃一开口,就有婢女上前引褚意去座位。 “多谢太子妃。我很少来宫里,宫中甚是漂亮,我想出去转转,四处看一看。”褚意行了个礼,她才不想待在这里,宁愿让人觉得她没见识。 “九皇子妃今日穿得真是淡雅素净,如此与众不同,想必是个遗世独立的人,可是不想跟我们说话?”太子侧妃一开始就看不惯褚意的打扮,大部分年轻女子都穿红戴绿展示自己的美貌,褚意却穿得素净,关键那张脸穿素的也好看,如此一来仿佛是在嘲笑所有穿得艳丽的人。 褚意正想否认,这时六皇子妃喜气洋洋地走进了水榭。 “远远就听见这边好热闹,九皇子妃也在呢!”六皇子妃朝褚意点头示意,接着走向太子妃,给太子妃行礼问候,然后又跟其他人一一问候,温柔且大方。 六皇子向来中立,但有功傍身,因此旁人怎么也得给六皇子妃几分面子。 褚意见状直接趁机溜走,她听到太子侧妃喊她的声音了,但也当没有听到,匆匆往水榭外面跑。 - 褚意埋头跑了好一会儿,终于离开了是非之地,然而,又遇上了别的麻烦之人。 - “九皇子妃如此慌张,有失风范吧?”墨台宜兰出现在褚意面前。 “八公主安。”褚意感觉到墨台宜兰跟上次见到时的状态很不一样,明显多了几分戾气,于是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卑微。 墨台宜兰抱起双臂打量褚意:“你也就长这样……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 褚意不懂墨台宜兰是什么意思,怎会突然在意起她的长相,但她没有回话,先按兵不动,听着就是。 “你为何要穿绣着莲花的衣衫?”墨台宜兰怫然作色,上手扯住了褚意的衣袖,“莲花是太子哥哥最喜欢的花,你竟在太子哥哥的生辰宴上穿,你是不是偷偷打听过太子哥哥喜欢什么,别有用心?” “八公主误会了……”褚意很郁闷,赶忙解释,“我并不知莲花是太子殿下最喜欢的花……莲花纹是很常见的,八公主可以去别处瞧瞧,今日衣衫上绣有莲花纹的不止我一人。” 太子喜欢莲花这事的确很少人知道,太子堂堂储君,哪儿能总是说自己喜欢什么花花草草,此事只有特别亲近或者善于观察的人知晓。可墨台宜兰不会轻易放过褚意,她向来骄恣,旁人是不能有半点违逆她的,她生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