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0 2月份的魁地奇比赛后,浮动的人心依然没有完全平息下来。 因为马上三月份也要有一场比赛,是格兰芬多对赫夫帕夫。 紧接着4月份又有复活节。 然后是5月份赫夫帕夫对斯莱特林以及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的两场比赛。 之后,要等到所有这一切都结束了,才会迎来真正让所有人埋头苦学、平心静气的学习时光――因为马上就要到期末考试了。 帕萨莉原本是根本不为这些/操/心的,她虽然喜欢骑着扫帚飞翔的感觉,但却对包含暴/力/色彩的魁地奇运动观感一般般。 所以一年级的时候,尽管米莉安很感兴趣,但帕萨莉也只去看过一两次有拉文克劳参与的比赛。 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完成作业、周刊社团的工作以及学习和研究魔法上。 至于哪个人是哪个学院球队中的哪位队员,或者他们都用什么牌子的扫帚,或者他们都跟谁传出了绯闻、跟谁交往之类的,她毫不关心。 虽然周刊社团的编辑助理工作让她多少对校园目前发生的、流行的一些事情有所了解,且跟人说起来她似乎也显得十分紧跟大众,但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并且打心底里觉得分神关注那些事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但现在情况大不一样了。 帕萨莉在三个学院都有一位到两位成为魁地奇球员的朋友,而且最亲近的一位还差点就在她眼皮底下丧命,她就不能再对这项运动持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了。 她得深入研究一下参与这种运动能做的所有防护措施――换言之,可以对球员们使用、却不会被判定违规的防护魔法。 而且,以后也得每一场比赛都得去观看了。 想到这里,帕萨莉就觉得发愁和不情愿。 要知道,除了课业、研究魔法、周刊社团的工作外,她还多了斯拉格俱乐部的聚会。 况且,看着自己的朋友时不时可能遭遇暴力袭击,她的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受不了。 米莉安却觉得很是庆幸,忍不住又说了一遍:“幸好有你,我当时吓坏了,觉得肯定得摔死了。” 帕萨莉此时则正在翻着魁地奇比赛历史和塞规,不时做笔记,听见她这么说,立刻拉下脸来:“如果你以后再为了抓飞贼就做出那么危险的动作,我就再也不去看你的比赛了。” “哦,对不起,好的,我一定注意。”米莉安认错态度良好,见帕萨莉又生气了,便赶忙安抚道。 那天比赛结束后,帕萨莉冲米莉安发了一通火,可把后者吓得不轻――或者说,完完全全镇住了。 要知道,她的脾气一向都很随和,连生气都很少,但真的不高兴起来,也“挺吓人的”――这是米莉安过后的原话。 当天,在许多拉文克劳欢腾地在休息室里围着米莉安团团转的时候,帕萨莉独自回了寝室,安静地看书,不管米莉安和别人怎么邀请,都拒绝参加庆功宴。 等米莉安回到寝室,帕萨莉才平静地走到她面前,冷淡地表示要“谈一谈”。 米莉安虽然性格开朗直爽不拘小节,但并不迟钝,早就从她拒绝参加庆功宴就知道她不高兴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程度的生气,便战战兢兢顺从地跟着对方出了拉文克劳寝室和休息室,去了外面的塔楼楼道里。 “我希望这么危险的动作,你是最后一次做,米莉安。”一到外面,帕萨莉劈头就是一句,语气一反常态地生硬。 “呃……当时情况紧急,”米莉安听她这么说,就有点不乐意了,她可是找球手,以后每场比胜负的重担都落在她肩上,要是为了安全而畏首畏尾,在该挺身而出的时候临阵脱逃,那就是失职,是极其丢脸且损害名誉的事,“你不知道,当时阿尔法德他下一秒就能从我下面穿上来,他做得到,而且就打算那么做来着,在我上升的时候,他却故意放慢了速度,你也看见了……” “以后比赛中还会有很多紧急情况,你每次都要置生命于度外吗?”帕萨莉忍不住打断了对方。 只见此时她的脸色发白,白到泛青,脸上面无表情,眼睛紧盯对方,充满了威慑力,仿佛在说“胆敢反驳一下试试”。 不说话的时候,她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米莉安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一时被吓住了,垂下了眼睛,不说话了。 “你不仅是我的朋友,米莉安,你还是你姐姐的妹妹,妈妈爸爸的女儿。你如果出了事,别人可能就一句‘真不幸’就把你扔到脑后了,可我们这些人可能就要一辈子生活在你死亡的痛苦和阴影中了,你想过吗?”见米莉安屈服了,帕萨莉的表情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