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强烈程度,变得紧张起来,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跟她一样。 对自己守着的消息严加看护,如履薄冰地试探着对方。 大家族总是有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和人,这一点跟文学作品中描绘的贵族圈子没什么不同。 她得理解威夫特。 因此她必须得坦诚一点。 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尽量坦诚。 “因为我在找人。”帕萨莉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每吐露一个字都要十分小心,以至于这个过程似乎一点点带走了她的呼吸,令她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那个人跟你这位姑姑认识……” “她是谁?”威夫特注视着她,呼吸也受到她的传染,变得急促起来。 “……我的监护人。”她说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了。” 威夫特看着她,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巴。 “你是说,也就是说,你现在……”他顿了一下,继而变得畏缩和局促起来,似乎觉得开口询问这件事很不礼貌,再度不安地拽住了自己的长袍,又马上松开了手。 但帕萨莉已经克服了刚才的顾忌,在对关键信息做了模糊处理后,她接下来的话就顺畅多了,因为这些话跟事实分毫不差,她无须再做遮掩:“我现在一家麻瓜慈善院里,这事穆丽尔,柳克丽霞,伊格斯以及阿尔法德都知道,我的监护人把我留在了那里。” 威夫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他开始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 “没有关系,别放在心上,”帕萨莉露出理解的笑容――尽管这表情很快就被忧虑和急迫冲散:“那么,你能告诉我怎么联系你这位姑姑吗?我只是想问问她知不知道我的监护人现在哪里。” 接着,帕萨莉把从广播里听到的消息透露给了威夫特,忧虑地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如果是回到了魔法界还好,可要是还在麻瓜界,那么她可能会有危险……” “可是,如果她是名女巫,你就没必要担心了。”威夫特刚才的腼腆不安消失了,变得冷静下来――他这副样子让她感到有些陌生。 他看着她,等待着。 帕萨莉只好继续透露,“但真实情况是,我根本不了解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女巫,因为我从来没看见过她使用魔杖。” 威夫特皱起了眉头:“难道她是一名哑炮?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这话和问题好像打了她一下,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她不希望妈妈是哑炮,就像不希望她是麻瓜一样。 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就没法回到魔法界,也不会有能力保护自己。 她只能呆在麻瓜界独身面对危险。 “帕萨莉?”威夫特见她没回应,便再次问了一句。 “噢,对不起,”她眨了眨眼,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掉下眼泪来:“她叫卡丽丝-艾弗里。” 威夫特再次瞪大了眼睛,然后又皱起了眉头,再度陷入了沉默。 帕萨莉不安地等待着。 许久,他终于开口了,语气中又带上了那种令她感到陌生的冷静:“我建议这件事,你不如从你的监护人着手。阿尔法德跟艾弗里更熟,你可以把事情告诉他,让他去问问艾弗里认不认识你这位监护人。阿尔法德和艾弗里的嘴巴都很紧,不会乱说的。 至于赛迪莫斯姑姑,她已经被家族除名了,我自6岁生日之后就没见过她了。恐怕就连爸爸妈妈也联系不到她。当时将她除名的是我的爷爷。但这件事,我没办法开口去问爷爷,所以我很抱歉。” 尽管很失望,但帕萨莉还是点了点头,“不要紧,谢谢你,威夫特。” 她听得出来,这已经是威夫特能够向她展露的最大限度的坦诚了。 她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他已经够好的了,肯把家里的丑事告诉自己。 “那么,”威夫特的脸上那种冷静消失不见了,又恢复成了往日的腼腆,他小声问,“那你要去问问阿尔1吗?” “我再想想。”帕萨莉冲他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他们一起回到了包厢里,伊格内修斯和穆丽尔正热热闹闹的打牌,没注意到帕萨莉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有柳克丽霞和阿尔法德瞥了她好几眼,前者还悄声问她“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下车的时候,帕萨莉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凑到阿尔法德身边,拽了拽他的袍子。 他眼睛里透出疑问。 “你跟帕里特利-艾弗里很熟,对吗?” “可以这么说吧,怎么?”他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