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这样的诡计多端,我猜她肯定早就知道那事是我干的,却故意秘而不宣,等着我派人去对付她的时候,给我来了下狠的。” 邬氏说道:“这事不能怪我,她在京城到处开铺子,抢我铺子的生意,这完全是在打我脸,你说我听了能不气吗?” “哼,连一个乡下来的女人你都对付不了,还连累到了娘家,这次的事,我又要去求我大哥帮忙,上次我就警告你了,结果你办事还是这样的莽撞,再有下次,你就自己解决吧!”徐四爷不满的说道。 “徐四,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而且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跟孩子?那些铺子虽然是我的嫁妆,但我就映真一个孩子,我还不是留给他的吗?”邬氏不满的说道。 见到徐四爷不说话,她又说道:“反正我看这个女人也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我现在已经惹了她了,你说她下次的报复是报复我一个人,还是报复我们整个徐家?” “报复我们整个徐家,她也配!” 对此,徐四爷并不在意,他有自己的傲气,在他看来,一个区区商女,哪里配跟徐家做对手。 “老爷,你别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当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结果呢?我邬家在城外的暗子,都被她给拔了,你说下一步,她会干嘛?” 邬氏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活络,“我邬家跟你徐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官场我虽然不知道,但是上次大哥也说了,老爷子那边也有不少人盯着,这次若是我邬家的事情处理不好,连累到了徐家,你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 “邬氏,你这是在威胁我?”徐四爷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意思,眯起了眼睛。 “老爷,你可千万别这样想,我们可是夫妻,是最亲密的夫妻。”邬氏也眯着眼睛看着他。 徐四爷收回了眼光,他心中清楚,这些年来,邬家跟徐家的联系密切,很多徐家不方便下手的事情,也是邬家去做的,他们邬家,掌握着徐家很多证据,这会儿他哪怕是休掉邬家,也无济于事,两家翻脸不得。 “懒得跟你计较,我最后再帮你一次,若有下次,你自己处理!” 徐四爷撂下一句话,恼怒地甩了下衣袍,抬步去找自己大哥去了。 到了徐大爷那里,他自然又是挨了好一顿骂,徐四爷知道是自己妻子做的不对,也只能低头认错,乖乖地听着自己的大哥的教训。 幸好自己大哥还知道以家族为重,立马让人给陆行舟发了帖子,请他晚上去太和楼赴宴。 陆行舟收到这张帖子,嘴角露出一丝凉薄的笑来,这些大家族啊,你抓到了他的命门了,他们总会有求你的那一天。 只是,世家就是世家,哪怕是求人的姿态,也是这么的高傲,而且,他若是真的求上了门来,自己不给这个面子却是也不妥。 想到这里,他立马写了一封信,让亲信带给了阮险峰。 阮险峰受到信后,立马来找叶初秋,将信给叶初秋看过后,他才义愤填膺的说道:“东家,陆行舟这厮也太可恶了吧?听他的意思是,还是要将人交出去?” “交出去就交出去呗。”叶初秋淡淡的说道:“他一个顺天府尹,能敌得过徐首辅吗?他自然是不太敢得罪他们的。” “那他不敢得罪他们,就能得罪我们?” 阮险峰怒气冲冲地说道:“亏得咱们为了他儿子,还特意请人护送安老神医来京城给他儿看病,结果他是半点都没将咱们放在心上,真要惹了咱,直接将他炸了,让这顺天府尹换人来坐。” “嗯,你这个提议不错,行。”听到他这么一说,叶初秋竟然点头答应了下来。 “东家,你说什么?”听到叶初秋的这话,阮险峰却是脸色发苦,方才还义愤填膺的神色也变成了不可置信,“您说真的吗?” “你看我像是在说假的吗?”叶初秋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像。”阮险峰摇头。 “那你就说错了,我是在说假的。”叶初秋面无表情的脸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来,“我知道就算是杀了陆行舟,我们也找不到人取代他,结局不会比这更好。” “那……那咱们就任由他耍着咱们玩?还说会到朝堂上弹劾邬家,这才多久,就说晚上徐家大爷请他吃饭,到时候可能会有变故……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想弹劾邬家了。” “不弹劾就不弹劾,我本来也没指望弹劾邬家能起到什么作用。” 叶初秋却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有徐首辅在,弹劾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他们在皇上面前做一出戏,跟乡下的泼妇骂街差不多,一点用都没有。” “那您的意思?”阮险峰再次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