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王大人何出此言。”叶初秋抬头看他,“王监生家遭流寇,老身也很难受。” “这流寇难道不是你请来的吗?”王县令看着叶初秋,“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王大人怎么凭空污人清白?王监生的事情,朝廷早就有定论,当初那些流寇的头颅,都挂在城墙上三日。”叶初秋不卑不亢地答道。 “你可以不承认,不要紧。”王县令笑了笑,嘴角带着轻嘲,“不过你之前跟郑县丞说,将会有山匪来抢掠县城,这事,你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 叶初秋也笑:“我猜的。” “猜的?怕不是你跟山匪早有勾结吧。”王县令突然加重了声音,“你不要仗着自己是官家夫人,便胡作非为,速速从实招来,本县令或许还会从轻发落!” “我都说了,这事是我猜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想通过这件事往头上扣帽子,你别妄想了。”叶初秋看了他一眼,“你作为县令,本该为民负责,可你来到县城第一件事,却是想着抓我的把柄,真是可笑。” “县城有人跟山贼勾结,这事可一点都不好笑,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如何得知?别再胡言乱语,用猜这个字眼来蒙蔽本官,信不信本官马上让人抓你下大狱?” “王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自己不事劳作,不懂民生,却说老身是在蒙蔽你,何其可笑?” “既然如此,那不知林夫人如何猜到的?” “本来老身不愿意跟你解释这么多,不过既然你想知道老身是怎么猜的,那老身便跟你说说。”叶初秋说着,自己拉了一张圆凳过来,在他书桌前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