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秦氏两人见外面没有动静,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可谁知道叶初秋“啪”的一声,就将小窗户给关上了。 这些叶秦氏以为的秘密,在叶初秋的眼中,根本就不重要,反正她又不是原身,她不在乎这些真相,而且,谁知道叶秦氏是不是故意编造的,至少原身活了三十多年,从未听他们提起过这些。 没有什么秘密能隐瞒这么久,或许是叶秦氏两人被关的这段时间,神经都错乱了,像这种故事,叶初秋随随便便都能编好多出来,她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这两人休想拿这些事情,引她开口说话,乱她道心。 接下来的几天,每次叶初秋来送饭,这两人总是会大喊大叫,一下说叶初秋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一下咒骂叶春分跟叶惊蛰两人,怨恨他们对自己不管不顾,将自己丢给叶初秋折磨。 再后来,两人便是见到小窗打开,再也不会发出声音了,只是默默地抢着黏腻的肥肉吃。 约莫关了他们两月有余,叶初秋嫌他们占了自己的地方,还要自己送饭,实在是碍眼,便将他们放了出来,此时两人形容枯槁,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但因为天天吃的都是肥肉,两个人比之前都要胖了不少。 只是见到叶初秋,他们就如同见到了恶魔一般,逃也似的离开了,甚至不敢跟叶初秋再说一句话。 “我有这么可怕吗?”叶初秋看着他们连滚带爬的背影,狐疑地说了句,又看向了自己建造的黑房子,“难道关禁闭的威力,真的有这么大?” 这是当然的了,人本来就是一种群居性的动物,精神上的惩罚,比肉体上的惩罚来得更加可怕,若是叶初秋是将他们单独关着,他们怕是早就崩溃了。 “娘,您这次将他们放走,他们会不会再来?”林大虎见到叶初秋放走了两人,还有些担心。 “不怕,再来咱们再关就是。”叶初秋淡淡的说了句。 下次他们若是再敢来,她就将另外一个小木屋也改造了,将他们单独关着,让他们体验体验,真正关禁闭的滋味。 事实上,他们还真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心理承受能力,两人先是去齐府找了叶惊蛰,叶惊蛰还在齐府当差,只赶紧将他们拉到了一旁,慢慢安抚。 可被叶初秋关了一段时间之后,叶秦氏两人神经早就失常了,他们时不时的就大喊大叫,甚至是发疯,为了不让他们影响到自己的差事,叶惊蛰跟叶春分两人商量了,只能将他们锁在城外的一个破庙里,平常给他们送些食物。 现在叶春分两口子又被齐府赶了出来,也没找到别的差事,只能靠着在城里打零工为生,自然没钱租房,也只能在城外搭了几间茅屋住着。一想到现在还要多养两个拖油瓶,叶张氏就恨不得将叶秦氏跟叶老头两人拉到山上去扔了。 若不是怕自家几个儿女有样学样,他们早就这么做了,如今就算是没有将两个老人给扔了,对他们却也不好,每天也只是拿些刷锅水煮些猪草喂养两人,如同喂养两条狗一般。 不过叶耀祖倒是过得不错,他到底是秀才,他要在城里谋生,是再简单不过的了,去给人当西席,当账房先生,去私塾里当夫子,都有的是人要。 当然他心高气傲,又吃不了苦,给人当账房先生的事情,他岂能愿意去做? 不过他模样长得不错,学问也有一点,又是个秀才,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同他交往的,所以这段时间,他也就是在城里游荡着,见了这个叫哥,见了那个叫爷,跟一群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瞎混着,靠着一张巧嘴,奉承着人家,当个凑趣的帮闲,倒也能蹭个吃喝。 这天,他刚陪着一个公子哥从窑子里出来,自己一个人在街上闲逛,逛着逛着,忽然间看到了正蹲在墙角,跟人玩叶子牌的林三虎。 依照叶耀祖以前的脾性,见到林三虎这种泥腿子了,他才懒得搭理呢,可是这次,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眼珠子一转,便走了过去,伸手拍了拍林三虎的肩膀。 林三虎回过头来,见到是叶耀祖,登时一愣,紧接着,就听见叶耀祖的声音,“哟,三虎啊,怎么来县城了,也不跟哥哥说一声?” 见到林三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他又说道:“怎么这样看着我?我们好歹可是嫡亲的表亲啊。” “叶耀祖,我们没这么熟吧?我记得上次你跟爹娘来我家,好像被我娘大棍子赶出去了,怎么这次还敢过来跟我说话?”林三虎老气横秋的说道。 “三虎啊,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长辈们的恩怨与我们晚辈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计前嫌来跟你说话,你还跟我说这些?” 叶耀祖摇着头,用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自己大人有大量,你这人也太小气了。 林三虎也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