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也算有几分了解,有小的在一旁看护,也能避免一些麻烦。” 范宏点点头。 一坛坛的酒被范记伙计搬到蒙古人眼前。 窝仑阔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一只酒坛跟前,用手捏碎酒坛的泥封,闻着里面散发出来的酒香,伸手进去捞了一把出来,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喝完后,他眉头一皱,说道:“怎么不是高粱酿?” 跟随范记伙计一起过来的那汉子解释道:“高粱酿是虎字旗的酒,他们自己卖的数量就不多,哪怕是范记也买不到多少,不过这里的这些酒也不错,在明国也算是好酒,不比虎字旗的高粱酿差多少。” 窝仑阔问道:“虎字旗的高粱酿有没有?” “这个……真没有。”那汉子苦笑摇了摇头。 高粱酿是虎字旗的酒坊酿的酒,每一次发售都限量,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平时产的酒在大明就消化干净,除了虎字旗的商队,旁人很少能带太多高粱酿来草原售卖。 对于虎字旗的酿酒秘方也不是没有人打过主意,但虎字旗的酒坊在虎头寨上,山上有虎字旗的战兵把守,外人根本混不进去,更不要说弄到酿酒秘方了。 窝仑阔一脸失望。 眼前的酒虽然不少,但在他眼里,这些酒远远不如虎字旗的高粱酿。 那汉子看着窝仑阔,小心翼翼的说道:“将军,您看是不是先让人把这些酒都收走。” 窝仑阔回转过身,对身边的一名蒙古甲骑说道:“赛纳班,你带着几个人,让咱们的人把酒囊都灌满,留着路上喝。” 边上的那蒙古甲骑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 几十坛酒虽然很多,可架不过这些蒙古人一边喝一边往酒囊里面灌。 最后几十个酒坛都空了,而蒙古人里将近一半人都成了醉醺醺的模样,就算没有喝醉的蒙古人,也都满脸通红,一嘴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