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抬起我看看。”富有磁性的嗓音敲打在季舒心尖,抬起红肿脚的同时还不忘紧盯打量着面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 盯看着他那修长、脉络分明的手,行云流水戴手套的动作落在她的眸中,不禁带着满满的禁欲气息。 她下意识收紧握着温芮的手,呼吸一滞,吞咽出声,对着正为自己检查脚伤的男人,夹音小声问道:“医生,我这脚伤得很严重吗?” 一出声,温芮甚是诧异的低眸朝着自家闺蜜看去,眼神在她与医生间疯狂流转,微挑起眉梢,眸中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深意。 “还行,没伤到骨头。”贺舜慢条斯理地摘下医用手套,动作利落地将其往专用垃圾桶里扔去。 低眸敲击着键盘,看着他那打字飞快的指尖,季舒越看越满意,不禁手托下巴,一脸花痴地盯看着这位帅气逼人的男人,重复问:“医生,我这脚真的没事吗?” 听闻,贺舜停下手中动作,抬眸睨看了眼季舒,再轻撇了眼站着的温芮,语气不冷不淡,“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开个X光片的单子,确认一下。” “啊,那还是开一个吧。”季舒又生怕对方误解自己的意思,连忙继续出声补充开口,“医生,我这绝对不是怀疑你医术的意思啊!” 她...她只是想趁此机会多跟他待一会儿。 难得让她看中一个符合自己审美的男人,她季舒怎么也得冲一把吧?! 再说了,她姐妹温芮都结婚了,她总不能还继续单着吧。 这还是温芮第一次看季舒语无伦次的模样,顿时眸中的趣味更浓了,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面前的医生,轻点了下头。 嗯,长得确实挺帅,但比不上她家的纪先生。 医生。 这个职业不错,要是她姐妹能成功,日后的生活保障也绝对不用担心。 作为一个时刻为闺蜜着想的她,就算是没条件,她也得创造出条件才是,于是在对方递来就诊卡的时候,温芮赶忙抬手接过,并快速冲着季舒道:“你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给你找个轮椅过来,然后再来带你去照X光。” “嗯嗯嗯,好。”季舒死劲点着头颅,暗中给她比了个赞,一副乖巧的模样,端坐在凳,“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说完,她又继续看向贺舜,“医生,我就小小叨扰一下了,你放心,我不耽误你就诊,我坐到那里就行,您不用管我。” 季舒冲着温芮递了个眼神,随即在她的搀扶下,一蹦一跳地来到诊室里的床上坐着,对着贺舜微微点头一笑,刻意压低声响,皮笑肉不笑地冲着温芮小声道:“你别那么快回来啊。” 她还想多待一会儿呢! 温芮好笑地点了点头,同以微笑小声回应,“好,我知道了。” 在她离开后,季舒的眼神像是要盯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看着他那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看着他那身白大褂,越看越觉得禁欲气息拉满,越看越欢喜。 感受到炙热视线的贺舜紧蹙起双眉,微抬头,轻睨了坐在床上犯花痴的某女,见怪不怪,看着推门进来的病患,再次投身于工作中。 “哪里伤了?”男人抬手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清冷的嗓音,对着面前轮椅坐着上了年纪,约莫有七八十的老人问出声。 老人一脸痛苦,五官紧蹙成团,抬手一直扶着腰身,语气发虚,“医生,我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腰给闪了,痛得很!” 贺舜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他一直手捂着的地方,刚探上,就听到老人‘哎呦哎呦’的吃痛叫出声。 他收回手,抬眸看向他身后的儿子,并道:“扶你父亲去那张床上躺着,我检查一下。” “好的,好的。”扶着轮椅的男人连连应声。 看着他们朝着自己走来,季舒赶忙从床上站下来让位,一急导致她忘记了自己脚上的伤口,重重落地,只听‘嗷哦’一声,脚上的剧痛顿时席卷全身。 整个人痛得龇牙咧嘴,身形更是不稳朝着地面直直倒去。 就在她以为要就此社死时,一股力将她不稳的身形堪堪拦住。 她小心睁眼,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心脏剧烈跳动得不停,一时呆愣。 贺舜蹙眉,语气冰冷,“可以起了吗?” “啊?!哦哦哦,谢谢医生!”季舒猛地回过神来,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三道眼神,一脸尴尬地对着那对父子,讪讪点头。 她急忙脱离男人的怀抱,一蹦一跳地来到墙根站好,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身板挺直。 耳尖上的红润更是以极快的速度往下蔓延,整个脖颈皆是粉色,脸颊更是红通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