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黄色衣裙的女子睨了一眼温言恬,接着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道:“那位来的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只要管好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冒犯他,总不至于将我处置了吧!你放心,待会等那位来了,我定然躲的远远的,这样一来,我指定不会犯错误。” “瞧你那出息。” 温言恬没好气的嗔怪道。 嫩黄色衣裙女子见温言恬鄙夷的看着自己,只见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办法,我一贯胆小怕事,阿恬妹妹,你别怪我说话直不中听,有道是忠言逆耳,你可别见怪啊!”说到这,只见嫩黄色衣裙女子朝着温言恬耳边凑了凑,接着轻声道:“那位多年都未出现在人前,外面的流言蜚语相信即便是我不说你也是听到过的,此次他既然能来你沈家,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们可要小心为上。” 嫩黄色衣裙女子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的浮现着浓浓的担忧,温言恬见状,淡定的笑了笑:“幼时,咱们三个中就数你胆子最大,却不曾想,这等长大了,你的胆子反而变得最小了。” 粉色衣裙女子一听这话,顿时乐了:“谁说不是,明明年纪是咱三人当中最大的,如今却像个小孩子一般胆小。” 听到这话,嫩黄色衣裙女子顿时怒目圆睁:“我这都是为了谁啊!竟然合起伙来笑话我,当真是没良心。” “好啦好啦!”温言恬动作娴熟的挽上嫩黄色衣裙女子的手臂:“你说的我心中有数,放心,今日既是来到沈家,二位姐姐只管吃好喝好玩的尽兴,其余的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便见粉色衣裙女子开口劝慰道:“我瞧着阿恬这模样,胸有成竹的,分明是做足了准备,行了,姐姐也不必忧心,咱们三个,一向就数阿恬最为聪明,她都如此淡定了,想来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咱们今日就只管吃好喝好,我可是念了很久了,今日定要让阿恬亲自伺候我一回。” 许是瞧着粉色衣裙女子和温言恬态度松弛的缘故,原本心里还有些惶恐的嫩黄色衣裙女子此刻突然淡定了不少:“行吧行吧,瞧你二人这淡定从容的模样,我要是显得太过于慌乱不堪,倒是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此话一出,三人不禁相视一笑,原本有些阴霾的气氛顿时消散了不少。 沈家此次举办宴会,可谓是想的十分周到。 与林家举办的茶花会不同,林家的茶花会宴席是设在自家院子里一块空地上,男女之间宴席仅隔着一扇屏风。 而沈家却显得很是周到,将宴席直接设在了自家阁楼之上,让平日里一些关系好的坐在一起,于此,彼此之间也能相谈甚欢一些,这样也能免去许多尴尬。 林家与沈家前后举办宴席,难免会被人将二者拿出来比较一番。 有人说,沈家此番举办的宴席要比林家的气派许多,也有人说,林家举办的宴席与沈家举办的不一样,毕竟林家举办的茶花会乃是为自家公子选妻,自是低调一些,不可同日而语,更甚至有人说,沈家是故意想要压林家一头,不得已这才举办一场宴会显示出自家气派。 对此,宴席上,一群女子围坐在一起,众说纷纭。 粉色衣裙女子和嫩黄色衣裙女子见状,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煌月城虽民风强悍,但大多数女子还是以操持家务为主,这不,眼下只要一闲下来就要东家长西家短的。 她们二人虽然也喜欢交谈这些话题,可眼下,这处在风波中的人物可是她们自小玩到大的姐妹,这样一来,她俩可就没兴趣唠嗑了,有什么是比别人当着自己的面编排自己好姐妹更要来的让人难以接受的呢! “文茵妹妹,我们大家伙都知道你和子衿妹妹与那沈家三少夫人感情要好,可否跟我们说说此番沈家举办宴席是不是为了给沈三少夫人出气啊?” 被点名的嫩黄色衣裙的女子闻言,抬眸看向席间众人,见对方目光中含有隐隐期待,杨文茵从容一笑道:“云锦姐姐说笑了,沈三少夫人自嫁入沈家,我便和文茵妹妹再也没见过她,今日与诸位姐妹一样,我们二人也是第一次来到沈家做客。” “真的?我方才来的时候,可是看的真切,那沈三少夫人分明与你们相谈甚欢,怎么你们今日却是第一次来到沈家?该不会是文茵妹妹不想与我们这些粗鄙之人交谈吧。” 显然,吴云锦不愿意就此放过杨文茵和罗子衿,她一向不喜温言恬,今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她又怎么甘心就此打住。 “云锦姐姐嫁入梁家三年,你家妹妹可有上门看望你?” 一听这话,吴云锦当场一脸厌恶道:“她去我婆家干嘛?” “就是啊!你家妹妹都不曾去你婆家去探望你,我记得云锦姐姐的婆家与娘家也就隔了一条街吧!距离这般近,云锦姐姐的妹妹三年来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