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的休息室地面上,狱卒横七竖的倒了一地的,其一个就有刚才训斥他们的那个狱卒,他脸色带着血迹,眼珠子瞪大仿佛有些不甘心。 不对劲 完全不对劲 年男子试图伸手拉住自己的老婆,想要让她停下脚步,结果被那些个来带自己走的人瞪眼吓住了,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群人的横刀的刀柄的位置带着一丝的血迹。 咕噜 咽了口口水 男子吓得腿有些哆嗦 “走啊,愣什么” “是是,这就走这就走” 一群人小心翼翼的出了监牢 门口的值守的狱卒瞅着这群人出来,拦住了他们。 “你们做什么?” 带头的狱卒拿出自己的令牌和手令”奉命带这群人去锦衣卫大狱“ 门口值守的狱卒查看了一番令牌和手令,然后检查了一番后点头“嗯,没问题,你们走吧,大晚上的押送犯人” “刚得到的调令,没办法的事,兄弟们也不想那么晚办差不是” “这倒是,走吧“ “告辞” 队伍有惊无险的离开了金吾卫的东衙,夜晚已到了宵禁十分,路上除了巡街的金吾卫和少量的回家的勋贵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他们这个队伍显得格外的显眼。 有巡街的金吾卫盘查,都是被对方拿着各种的手令有惊无险的敷衍了过去,转悠了不少的时间,他们来到一处民宅。 民宅是大唐长安城里面很普通也很长见的那种,四四方方的院子,院子内部有一颗树,这时候树叶已经略有枯黄,月明星稀的夜晚,隐约看到树杈上有一个鸟窝。 带头的狱卒仔细看了看,确认是自己目的地,然后对着这一家人说“好了,到地方了,你们就准备休息吧“ 扑通一声响,年男子直接跪倒地上疯狂的磕头求饶”大人,大王饶了我们一家老小的性命吧,钱我们也不要了,我们保证不乱说,不乱来啊“ 带头的狱卒的嘴角漏出残忍的笑“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有信誉的人,许诺给你的东西必然要给,不然传扬出去我们还怎么混啊~!” 听着话茬不对劲,这一家人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原来他们是要被杀人灭口了啊! 年妇女直接双眼睁大两腿瞪直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任由其他人叫她都没反应,吓晕过去了。 仓朗朗横刀出鞘 几个狱卒把这一家人给围了起来 依旧是带头的狱卒拿着横刀指着年男子,横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年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祈求原谅。 带头的狱卒好不为之所动,指了指队伍的一个人“去把他拉进去” “是,大哥” 横刀架着那人的脖子,二人进了一间房子里,不多时听到里面一声的惨叫声,再也没了动静。 拿着横刀身上带着点点血迹的狱卒走了出来,脸色挂着狰狞的笑容”完事了“ 啊 啊! 人群开始慌乱 带头的狱卒出言呵斥“都给我老实点,保不齐大爷心情好,留你们某个人一条命呢” 听闻有一线生机,这一家人逐渐的老实了下来,看着这群人安静了下来,带头狱卒内心里忍不住讥讽真是一群废物,就这点能耐插足到了大唐顶级权利层的斗争,真是死都不知道咱们死的。 愚昧 无知 自私 写满了他们的脸,这一路上碰到那么多金吾卫,只要其一人喊一声,他们这支队伍就不可能安安稳稳的走到这里。 即使是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