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黄麻纸问世,这种制造繁复成本又高的硬黄纸已经销声匿迹,十有九家店主都不会再卖这种纸。”温宛肃然道。 宋相言越发好奇,“他买这种纸做什么?” “虽然这种纸在大周朝十有九家不卖,但在梁国十有九家都有,因为硬黄纸是阎祖派专画符箓用纸,在梁国,百姓信阎祖居多。” 温宛说到这里,宋相言终是听出门道,“你怀疑慧明是潜藏在梵刹庙的梁国细作?他真正信奉也不是佛教,是梁国阎祖一派!” “确切说,是专属于梁帝的细作。” 温宛告诉宋相言,“梁帝有密信会传给慧明,秦熙有密信会传给甄泽,慧明与甄泽互通,慧明通过笔砚斋把消息传回梁国,只要我们查到甄泽与秦熙之间有所关联,这条链即完整。” “如果是真,他们这也太小心了!” 宋相言双手酸麻,干脆站起身,双手拽住车厢上面的横木,想了想,“这事儿你应该去找沈宁,甄泽跟秦熙的小动作,必然在礼部官衙。” “祖父的案子与礼部无关,我怕我单独去找沈宁会让秦熙起疑,所以这事儿还得小王爷把话传给沈宁,叫她务必查出此事。” 祖父说秦熙老奸巨猾,万事谨慎。 提到沈宁,宋相言嘴一撇,“本小王最近不是特别想见到她。” “可是这件事太重要,耽误不得。” 温宛仰头看向宋相言,眼睛里闪着小星星,“小王爷,求你了!” 居高临下,温宛的模样落在宋相言眼里,有点可爱,像是撒娇。 这谁受得了。 “本小王这就去找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