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秦熙转身,面向温御,“温侯,本将军感念你在危急时刻救我秦熙跟余下兵将脱险,可你也说了,你在来援路上遭遇埋伏,本将军事后推演过温侯的行兵路线,从冀州到长平有三条路,温侯率兵离开冀州之后经乾郡,按照这个方向,温侯本意是选快那条路,却在乾郡改变路线,选了另一条路,结果在另一条路上遭遇梁兵埋伏,是不是?” 温御自单明拿出那张布兵图开始,坐在座椅上的姿势就没有变过,仿佛是被人封了穴道一般,就算他面部表情再平静沉稳,可在他背后的郁玺良却能感受到那份紧张。 很显然,温御不知道单明活着,不知道单明手里有那样一张布兵图。 “是又如何?”温御微抬下颚,冷傲开口。 秦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点了点头。 主审位上,战幕黑目深沉,搭在座椅上的手微微收紧,他能看出来,秦熙还有大招。 的确。 众目睽睽之下,秦熙自怀里取出两张折叠整齐的鹿皮,托于掌心,“各位!” 一声高喝,再度将堂上堂下所有人的目光聚集一处。 温宛看到温君庭的手揪住膝间锦服,把手覆过去,握紧。 温少行咬着牙齿,眼睛里迸射极度寒光,他才不在乎秦熙还要说什么,就觉得此人可恨! 别叫他有本事,有本事定叫秦熙跪下管他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