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到了落霞院,但被侍卫拦在了外面。 “三殿下恕罪,我们家王妃身体不适,不见任何人。”春画与夏雨,如同门神一左一右地站着,谢绝任何人进入。 在三皇子来之前,老大夫就来过了,同样被春画与夏雨拦住了。 老大夫没有强闯,只给春画与夏雨留下一瓶药:“这药是我家祖传的,治筋骨扭伤最是有效,保证不留隐患,还请王妃务必一试。” “您稍等。”春画与夏雨留下了药,也把药送到了苏云七面前。 苏云七没有拒绝老大夫的好意,用了老大夫的药,但并没有见老大夫。 “告诉老大夫,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很抱歉,我做不到。”苏云七没有一丝犹豫地拒绝了。 九皇叔不在乎自己的命,明知自己中了毒,还一再冒险。 宋宴只在乎九皇叔的命,视其他人的生命如无物。 一个自己作死,一个害她受伤……在她眼中,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为什么,要冒着废掉手的可能,去救九皇叔。 更何况,九皇叔真的急到,没有她救治,就会死的地步吗? 她不信! 真要到这一步了,九皇叔的暗卫,还会这么安静。 春画与夏雨,看到苏云七红 肿歪扭的手,担心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们二人是苏云七的贴身丫鬟,她们很清楚,苏云七有多在乎自己的双手,除去医治的时候动刀子,平日连个剪刀都极少碰,遇到危险也不会拿手去挡。 甚至喝水的时候都会很仔细,但凡水温高了,都不会碰。 她们家王妃,精心保养的手,却被那群莽夫扭伤了,还要她们王妃去救人,那群莽夫在想什么,真当她们家王妃好欺欺负。 是的,此刻春画与夏雨,还不知道弄伤苏云七手腕的人是宋宴,也不知道等着苏云七去救命的,是九皇叔。 不过,她们就算知道了,也只会纠结一下,然后站在苏云七这边。 她们现在是苏云七的丫鬟,已不是萧王府的丫鬟,虽然担心九皇叔,但她们肯定更关心苏云七。 老大夫被春画与夏雨,强硬地打发走了。 不曾想,老大夫刚走,三皇子就来了。 这一次,不需要进去请示,春画与夏雨就把人拦住了。 三皇子自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发走:“我有急事要见皇婶,还请两位姑娘通报一声。” 急事一出,就是春画与夏雨,也不敢擅自作主,只能进去通报,可苏云七仍旧不见,只让春画 与夏雨转告三皇子:“最迟七天,我会为他医治双眼。告诉三皇子,此事是我的失误,耽误了他的事,是我的不是。日后但凡他开口,只要不是违背良心律法的事,我都不会说不。” 春画与夏雨,得了苏云七的话,如实转告给三皇子。 得到苏云七肯定的答复,三皇子心中暗松了口气,面上却半点不显,只道:“我眼疾的事,并不着急,我也不是为了眼疾的事,来找皇婶的。” “不知三皇子,有何要事?”春画与夏雨相视一眼,问道。 “此事……”三皇子一脸为难,半晌后才重重一叹:“罢了,此事终归是瞒不久的。北庆的长公主即将抵京,作为和亲公主嫁入东陵。皇叔……” 三皇子面露为难,含糊地带过,才道:“怕是与北庆的长公主有关。” “三殿下,北庆长公主是来和亲的,与我们家王爷何干。”春画与夏雨脸色骤变,作为萧王府的侍女,哪怕她们不是九皇叔的心腹,可有些事,她们也是知道的。 更不用提,九皇叔与北庆长公主的事,在边疆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我自是知道,皇叔与北关长公主并没有什么。毕竟, 皇叔要真与北庆长公主有什么,也不会拖到回京才成亲,当初在边疆就成亲了。” 三皇子一脸从容,一副信任九皇叔的样子,可话锋一转,又道:“只是,皇叔与北庆长公主的事,在边疆不是什么秘密。且,皇叔昨晚私下,与北庆长公主见了一面。” 三皇子叹了一声:“这些事,我觉得皇婶有权利知道。不然,等皇婶从北庆长公主嘴里知道,皇婶肯定会不高兴。” 春画与夏雨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向三皇子行礼致谢:“多谢三殿下提醒,此事奴婢会如实,向王妃禀报。” 三皇子这话说得倒是不错,九皇叔与北庆长公主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北庆长公主不来东陵,大家也就忘了,不会再多提,可北庆长公主,这个时候来东陵,还是带着和亲任务来的,她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