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池暝刚动解开他背后的绷带,蓝小川的身就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哦?既然疼那我用力气让药膏化开,这样伤口也能好得快一些。”朝池暝漫经心地说道,他的上挖了一大块药膏。这些药千金难求,对伤口愈合很有用。
药膏刚落下去后背还没有涂开,蓝小川身就哆嗦着忍住逃开,被朝池暝按住肩膀,直到将药膏涂满伤口处。
“轻、轻。”蓝小川心里沁出了汗水,忍住轻声说道,实在是太疼了,他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朝池暝嘴上说着用力,但实际上动作分轻柔。
蓝小川后背的伤口有些深,血很早已经止住了,在马车上的时候朝池暝已经为他包扎过,过当时没有药,看伤口的情况,没有伤到骨头,已经是万幸。
药刚涂上去有些刺痛,习惯之后有些凉爽,倒怎么疼了。
至于左上的伤口,就显得有些严了,长长的刀伤从肩膀蔓延到臂,朝池暝一开始抱着他的时候,血液甚至沾湿了他的衣服。看到蓝小川倒在他面前,朝池暝那一瞬恨得踏平大姜,要是感觉到蓝小川还活着,他当时情绪立刻爆发。
所幸蓝小川还活着,这是他情绪还稳定的一个要原因。
朝池暝坐在床边蓝小川上完药后用绷带他包扎好,还包了个蝴蝶结。
蓝小川郁闷地看着这个蝴蝶结,绑的法有些怪异,但是他说出来哪里怪异。
“这半个月你就安心在床.上养伤吧,锦衣卫那边我会安排好。”朝池暝看到蓝小川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住伸捋了捋他头上的几缕散落的头发。
“我只是臂受伤了,影响布防。”蓝小川依然想要努力一下,他可是第九营锦衣卫的首领,卧病在床一个月后,大伙会笑话他的,他身为首领的威严会全部丢掉的。
朝池暝凑近过来,蓝小川汗毛立刻竖起来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朝池暝拉到他怀里。
“疼疼疼疼疼!”蓝小川身瑟缩了一下,一开始还能忍,很快他就开始求饶了,他忍住倒吸一口气,明明朝池暝没有碰到他,只是衣服剐蹭到绷带,他依然疼得厉害。
蓝小川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怕疼,他以为自己这一次伤口算严,以为能忍住,可这一次他对疼痛敏感得过分。
“我可没有用一力气,你看,你在这副样子出去,要是遇到了危险,还是我找麻烦。”朝池暝一脸嫌弃的模样的,朝池暝打算让蓝小川出门,蓝小川出事晕倒在他的一幕历历在目,他内心分惶恐,只有蓝小川好起来了,他的情绪才能平复下来。
“我会的——”蓝小川小声反驳,他可是排名第九的影卫,就算受伤,也少有人是他的敌,“我怕会添麻烦,我保证!”
“如果你觉得身没事,你想好怎么侍寝吧。”朝池暝瞥了他一眼,开始威胁。
蓝小川他敢置信地看朝池暝,他在还受着伤呢,朝池暝、会这么禽.兽吧。
“好吧,你赢了,我决定好好休息。”蓝小川从善如流地躺下来,盖好被子。
朝池暝哼了一声,太相信蓝小川的话,过大晚上的蓝小川又受着伤确实太方便做某些事情,他倒也没有禽.兽到这个份上。只是蓝小川对于保护他分热衷,估计肯好好休息。前几年蓝小川就在他身边,每一次他睡觉了,蓝小川还在暗处保护他,每一天他起来的时候,蓝小川也在暗处保护他,他似乎永远知道疲倦似的。
看着蓝小川睡着后,朝池暝才轻轻地走出去寝殿,他打算轻易放过来刺杀的人,今晚蓝小川受伤也出乎他的意料,那些大姜的杀,他一个都会放过。
寂静的夜色中万籁俱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等到朝池暝走出去好一会,身边再没有朝池暝的气息,蓝小川才深呼吸一口气,他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
差憋坏他了!
“朝池暝到底想做什么?”天知道有个人在旁边蹲着看他睡觉也太令人惊悚了,特别这个人还是他的直属上司——他们所有影卫的主子、也是当今的皇帝。
蓝小川压根觉得自己流血受伤有什么问题,过朝池暝的态度有些奇怪,竟然的将他禁足,会吧,他可是影卫,影卫保护皇帝还做什么影卫。
蓝小川可会乖乖留在寝殿里。
他在寝殿四周转了一圈,找了窗口的位置,确保没有人发他的踪迹,就立刻从窗口翻出去。
刚出去,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看着他一脸神秘莫测笑容的朝池暝,还有朝池暝旁边排排站的六个影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