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三日后,宋江和武直便率领梁山大军浩浩荡荡向曾头市而去。 又过了三日,大军终于抵达了曾头市的外围,宋江下令屯兵驻扎离城二十里外的平原上。 同时,将众头领都集合到营帐之中,商议攻打曾头市的办法。 宋江说道:“各位兄弟,曾头市易守难攻,而且有重兵防守,我等该如何攻打,各位可有什么好主意?” 提前已经侦查过曾头市地形的时迁说道:“哥哥,小弟早已探查得知,小弟直到曾头市里面探知备细,现邻曾头市拢民下五个栅寨。前面二千余人守住村口,总寨内是史文恭执掌,北寨是曾涂与副教师苏定,南寨是次子曾密,西寨是三子曾索,东寨是四子曾魁,中寨是第五子曾升与父亲曾弄把守。还有法华寺内有我们被夺的马匹,由一个叫险道神郁保四的家伙看守,这家伙腰阔数丈,身长一尺,力大无穷啊!” 宋江听闻,沉吟良久。 “曾家五子加上史文恭和苏定,都是高手啊!我们要拿下曾头市恐怕很难。” 这时,武直站了出来,他看过原著,自然知道原著里吴用攻打曾头市的办法,于是依葫芦画瓢,照着吴用在原著里的办法说了出来。 梁山派出五路兵马,同时攻打五寨。 而宋江担心武直杀了史文恭立下头功抢了他寨主之位,于是让武直去攻打法华寺抢夺马匹。 武直自然也知道宋江的心思,于是便带着林双双和五百喽啰进攻法华寺。 他也知道,那个史文恭的武功除非卢俊义,就是关胜也难以胜他,所以武直倒也不担心宋江能抓得住史文恭。 法华寺内,虽然有险道神郁保四防守,但此人为人心高气傲,根本不把梁山人马放在眼里,整天只知道喝酒,也不担心梁山军马趁夜来袭。 郁保四此时又在喝着酒,手下来报。 “将军不好了,一股人马朝这边快速袭来!” 听闻此话,郁保四一脸淡定,“对方有多少人马?” 手下答道:“目测应该有四五百。” “哼!” 郁保四眼里充斥着不屑,“区区四五百人,我怕他鸟甚!叫大家别慌,静候这些草寇到来,看老子怎么把他们生擒活捉。” 武直和林双双带着人马很快将法华寺围了起来。 林双双上前,捡起两块石头,朝着守门的两名士兵打了过去。 “嘭嘭……” 两名士兵各种一块石头,脸上鲜血淋漓,疼得急忙逃了进去。 “哈哈哈……” 林双双笑得前仰后合,“去告诉你们的那个郁保四,让他滚出来受死!” 听闻外面的叫嚣声,郁保四大怒,提着喧花大斧走了出来。 “恁地梁山贼人,见到爷爷还敢如此嚣张,报上名来,爷爷不杀无名之辈!” “你姑奶奶林双双来会会你!” 林双双站了出去,直接扔出三块石头,呈品字形砸向了郁保四。 郁保四冷冷一笑,轻轻一挥大斧,就将三块石头挡下。 “老子从不和母鸡打斗,你们没有男人吗?叫出来受死。” 林双双大怒,正要上前再战,却被武直拦下了,“双双,你退后,我来对付他。” 武直踏前一步,“郁保四,我早听说过你的大名,也知道你的厉害,可是今天你碰上我武大郎,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厉害!” 听闻来人是武大郎,郁保四来了兴趣。 “原来是做炊饼的武大郎,你是皇上通辑的要犯,来得正好,爷爷擒了你,正好去邀功!” “好啊!” 武直凝聚出了阴阳神剑,“我们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我任你处置,但如果你输给了我,就要带着你的人全部归顺梁山,你可敢打这个赌?” 郁保四根本没把武直放在眼里,讥讽一笑。 “有何不敢?爷爷就与你打这个赌,希望到时候你能够说话算话!” 话音一落,他抡起斧,朝着武直劈了过来。 他的大斧带着呼呼风声,空间都仿佛都劈裂成两半,可见这一斧的力量有多么可怕。 武直急忙使出梯云纵,利用高超的轻功躲避着他的功击,另一方面,他意念一动,催动阴阳神剑里的阴阳之力,一股寒气自剑里弥漫开来。 本就寒冷的天气,加上武直释放出的阴气,温度骤然下降,连墙壁上都冻起了一层寒霜。 正打得猛的郁保四感受到寒冷,立时疼得瑟瑟发抖,不过他依然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