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英看到徐惟学走出去了,自己被反锁在屋里,心里暗喜准备抓紧时间把墨宝换成地砖。
墨宝的外形和地砖大小相等且形状相同,抽出一块地砖就可以塞进一块墨宝。
戚英想,不能把墨宝挤在一起容易被察觉,得分开混在地砖中间。
毕竟地砖的数量远远多于墨宝,把墨宝分散混在地砖中很难发现出来。
这种做法也有顾虑,那就是以后想找回墨宝就有难度了,这么多地砖要一块一块去查,那不要累死个人。
有没有好办法,即能把墨宝杂乱混在地砖中,又能轻轻松松的把它们找出来。
戚英想到了圆周率,要是按照圆周率来塞墨宝就好办了,即能把墨宝不规整的混在地砖中,又能按照圆周率把它们找出来。
他怕记错圆周率,默念起圆周率的一首诗“山巅一寺一壶酒,尔乐苦煞吾,把酒吃,酒杀尔,杀不死,乐尔乐。”
从墙角开始,数到第三块地砖拔起来换塞成墨宝砖。然后以墨宝砖为起始点,数到一,又拔出地砖换成墨宝砖。
接着以第二块墨宝砖为起始点,数到四,再拔出地砖换成墨宝砖。
就这样按照圆周率诗歌的数字,把地砖换成墨宝砖。
圆周率诗歌默念完毕,再念第二遍,继续按照数字排序替换墨宝砖。
他忙活到四更,终于把两车墨宝藏进了地砖中。两个板车上的墨宝都改换成了地砖。
戚英忙完敲门要出去。看守屋门的徐兵不肯开门。
戚英生气道“我查完了,没有多余的墨宝了,你们开门吧。”
徐兵回答道“钥匙不在我们的手里,岛主说了要等到天亮后才能放你出去。”
戚英只好睡在两个板车上等候天亮。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徐惟学起来开锁,打开屋门眯着眼睛问道“查清楚了吧。”
戚英擦着惺忪的睡眼道“早就查完了,出不了门困死我了。”
徐惟学得意道“时间不够哪敢放你出去呀,万一你说没查清楚,那我就有口说不清了。”
戚英呵呵笑道“不会的不会的,已经查看清楚了,确实没有多余的墨宝。”
徐惟学指着大门不客气道“请吧,好走不送”
戚英飞快跑离府衙,在街上买了一捆面饼,昨晚累了一晚,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忽然又有阿明的熟人过来打招呼。戚英一边
。跑一边咬着面饼,爬绳上了台宁商会联络厅的阁楼。
戚英吃饱了心想,得贴上白象的易容面皮威胁夜莺说出实情,了解徐惟学背后的官场内幕。
等到半夜三更,夜莺喝醉回来睡着了。
戚英头缠白布脸贴白象的易容面皮,潜到夜莺的床边,先点麻了夜莺的四肢,然后用棉布塞住夜莺的嘴巴,再把夜莺捆在梁柱上。
戚英点着了琉璃灯,拉出了夜莺嘴里的棉布,手拿绳子摇晃当鞭子,用审判的眼神看着夜莺。
夜莺是以暗使的身份出现在台州城,身边也不带武士,因为他本身武功就不低。
如果不是戚英武功高强在阁楼里面藏得好,一般人早就被他发现了。
如果不是夜莺喝醉了酒,长时间处在放松状态麻痹大意了,戚英想绑架他还真没那么容易。
夜莺除了和徐惟学叔侄来往,平常不和其他人来往。
青楼是个例外,他去青楼不会暴露他是严党使者的身份,也不会暴露他是徐惟学隐形长官的身份。
所以夜莺没有见过白象只是听说过白象,知道白象是辛五郎手下的猛将。
夜莺看到有人绑架自己,惊愕问道“你是谁你要干嘛”
假白象悲愤道“我是辛五郎的武将白象,你们联手徐惟学欺负我们害得我们好苦呀,我要杀你报仇”
夜莺听到是倭将白象心想惨了惨了,吓得腿脚打颤道“我只是一个跑腿的,你杀了我于事无补的。”
假白象故作不知道“跑腿你叫夜莺使者吧,你还没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
夜莺眼睛发愣没听懂,问道“你问的他们,指的是谁”
假白象也不知道他们指的是谁,只能威胁道“他们就是,就是,快点坦白你背后的官场是什么来路,老实交待说不定放你一条生路,敢撒谎半句立刻结果了你”ca
夜莺日子过得好舒服还不想死,哪怕有一线生机也好,无奈解释道“我叫夜莺是徐家的暗使,负责监督徐家叔侄,和你们以前的黄鹂使者身份一样。
黄鹂使者是严党派去监督辛五郎的,可惜的是你们背叛主子还把黄鹂使者杀了。”
戚英大惊失色,原来辛五郎和徐惟学都是严党的走狗呀严党给两人都派了一个使者当隐形长官。
后来辛五郎背叛了严党杀了黄鹂使者。那个黄鹂使者的身份就和
。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