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怀六甲,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这样的你,如何出去寻找?”
裴瑜原本不想拿这些来说事儿,可就目前而言,元宝的确不适合到外面跑跑走走,不仅仅是为了孩子考虑,更是为了她自个儿。
元宝抿着唇,确实,她没办法弃孩子的安危于不顾,这孩子对她来说,是幸福,更是枷锁。
她许多想做的事情,目前这个阶段都不能做。
“也罢,走一步看一步吧,当务之急是先把西州的路弄起来。只有这样,物资才能顺利的运进运出,而且这样子对西州百姓未来的生计而言,也是一大好处。”
“你这几天忙的,就是这事儿?让无忧给西州的女眷们下请柬,让她们来家里商议?媳妇儿,我觉得你想的太乐观了,那些女人在家里的时候,就已经被自个儿男人交代清楚了,不能随随便便说漏嘴,你想得到她们的支持,难,很难!”
裴瑜摇摇头,有时候女人的世界,比男人的官场更加复杂,他觉得,事情不会像他们夫妻俩想象的那样顺风顺水。
元宝抬起手,竖起小拇指,“拉勾打赌,谁输了,谁洗一个月衣裳,如何?”
“……这算什么赌约?平日里你的衣裳,不都是我洗的?”裴瑜无语。
自家媳妇懒得很,又不愿意让别人碰她的东西,更不愿意自己沾水。
所以成婚之后,媳妇的小衣裤,都是他这个做丈夫的亲手洗了晾起来的。
元宝摇摇头,“这不一样,平日里你那是对我好,这次是赌约,我再使唤你洗衣服的时候,就不会有负罪感了。”
还能这样操作?
裴瑜失笑着伸手,和小时候那样跟元宝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夫妻俩之间的洗衣服赌约,就此达成。
虽然说到底,最后亏的还是他这个大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