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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啰嗦到我头上来了!」
裴父从外面走进来,嘴上虽然嫌弃裴瑜的啰嗦,但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无比幸福。
「你放心吧,操劳了那么多年,我现在巴不得将家里的事儿全交给你,好跟你娘去云游天下呢!
赶紧走赶紧走,到了澜州着人给我们送个信,报平安。
还有,你和元宝虽然私底下约定好了终身,但不可逾矩唐突,让金家看了笑话,知道了吗?」
「爹,我和元宝的年纪摆在这里,能逾什么规矩?您就是瞎想。」裴瑜知道自己早熟,但还不至于早熟到逾矩的份上。
裴父老脸一红:「总之你自己有数就好。」
「我走了。」
「嗯,慢点。」
裴父裴母目送着骑马离开。
裴母才掐了一把丈夫的胳膊,「你好端端说那些话干什么,老无赖,存心想让孩子觉得你不知羞是吧?」
「这又是哪门子不知羞,咱们家瑜儿今年都十一了,该教育的,等他这次回来,得找专门的师傅教他,当年我比他还小,家里人就给安排了呢!」
「行了行了,就你们裴家这些糟粕习俗,拿出去不怕别人笑话,我看欠教育的是你!」
「那咱回屋?」裴父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句。
裴母真是无语,但思来想去,扭扭捏捏的还是被裴父退回了屋,大白天的,俩人又是三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