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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颖婆子多了句嘴问道:「那小公子送来的时候,满身是血,这一夜功夫就好全了?」
元宝眯着笑撒谎,「他其实就是一些皮外伤,看着重,实际包扎好、泡泡药浴,恢复一晚上就好了。」
她不是故意要骗颖婆子的,而是空间甜水和金莲子的神奇之处,除了自己,还有已经知道了的净晦,越少人知道越好。
「哦。」颖婆子生性冷淡,不爱多管闲事,没在裴瑜的身上多说。
只又问了句,「那伤好全了,你们是不是今日便要走了?」
元宝想说是,但看见颖婆子的表情身材,忽的有点于心不忍。
「明天再走,我们多休养一日,颖奶奶您放心吧,我还会来看您的。」元宝承诺道。
颖婆子笑笑没说话,目光落在净晦身上,多看了几眼,有些伤感地低头继续吃饭了。
元宝发现她欲言又止,又不对劲的模样,便问:「颖奶奶,您怎么了?是净晦惹您不高兴了吗?」
「不,不是,我只是想到我的儿子也出家了,年纪和这位大师一般,有些伤怀。」颖婆子原本挺直的脊梁弯了下来。
元宝和净晦的耳朵具是不约而同,竖起,想要听听接下来的话。
元宝张张嘴,考虑一会儿还是问道:「颖奶奶,您的儿子为什么要出家呀,那您自己一个人住,他都不回来看看您,不心疼您吗?」
「他自打出生三日后,便被送去寺庙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他是天煞孤星降世,克父克母、会扰乱大局。
也有人说他生下来是受到诅咒的的兔唇,但只有我知道,无非是迷信,让我们母子分别二十多年……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还有我这样一个亲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