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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看了一眼白掌柜:「老女干巨猾。」
「嘿,你这孩子咋说话呢?」白掌柜气得直吹胡子瞪眼。
元宝说:「我娘亲很快要生小弟弟了,到时候肯定没空,受累得很,您还让她多熬些酱料,就给我免了饭钱,这不是老女干巨猾是什么?我才不贪小便宜呢。」
她又不是吃不起酒楼,为了这酒楼,让娘亲挨苦受累,不值当。
元宝说着掏出一锭银角子放在桌面上,不贪这点小便宜,每个月说坛,那就坛,不能多更不能少。
这般说完,元宝拉起裴瑜往酒楼外偷走,那一副炸碉堡一去不回头的倔样,令白掌柜失笑。
「这孩子,都懂得心疼人,唉,要是我家小闺女也这般讨人喜欢,我就不愁咯。」
白掌柜说着摇了摇头,刚要回内室的时候,一个贼头贼脑的人走了进来,他脸色顿变。
「瞿掌柜,好久不见啊,你到我仙客来做什么,出去,我这儿你瞿十一和狗不得入内,难道想让我在门口立牌子吗!」
瞿十一面对白掌柜的恶劣态度,仍旧把玩着手中的文玩核桃,捋了捋八字胡笑道。
「白掌柜刚刚逗弄的孩子,是那个劳什子臭臭面馆的吧?
瞧瞧你一个大酒楼,被小面馆的人踩在头上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