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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青苑从裴家把司徒邑叫了过来,身后还跟随着面色紧张的鹰眼。
「司徒大夫,您可算来了,劳烦您帮我家元宝瞧瞧,她到底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一下就烧起来了。」徐留娣眼挂热泪,情绪激动。
司徒邑抬手阻止围着自己的金家人,「都散开,我得先仔细瞧瞧,才能知道发生了何事,你们都别杵在这儿,影响元宝透气散热。」
说着坐在了床榻边儿上,抓起元宝孩子嘟嘟肥的小手,把起脉来。
「啧!」
「嘶!」
「奇怪。」
司徒邑把脉许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让金家人的心脏宛如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
徐留娣为母心切,到底是忍不住了,哀戚地求道:「司徒大夫,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您给句准话好吗?她要怎样才能退热,烧这么厉害,会把脑子都烧坏的……」
司徒邑收回手,捋着胡子道,「奇怪得很。元宝的脉象没有任何波动。」
「啥!?没波动那不是死了?」金来宝一听这话,哭得厉害。
司徒邑瞪他,「臭小子,话还没说完呢,老夫的意思是,元宝的脉象很平稳,不像生病的人。」
「那我家元宝为何会突发高热?大夫,您再瞧瞧吧,孩子的额头烫得都能煎鸡蛋了,哪像没事儿的?呜呜呜……」
徐留娣也顾不得其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儿去了,「要是元宝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这,这,你是孕妇,不要那么激动,这样吧,我先开个退热方子,孩儿爹去城里抓药回来,煎一服吃了看看奏不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