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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夫收藨草?」一块去过澜州镇的徐留娣,自然也知道元宝说的陈皮爷爷是谁,「藨草是药吗?」
「藨草当然是药,没想到咱们家元宝懂这么多。是的,藨草除了可以编织之外,还是咱们农家常见的草药,有清热的功效。」
苗氏没学过什么草药不草药的,但一把年纪摆在这,多少是有些生活经验,最基本的土方子还是懂的。
这般说着,苗氏就指了指金聚宝,呵呵道:「咱家老六小时候撒不出尿,不就是在河边扯了把藨草熬水喝治好的吗?」
「奶奶!」金聚宝捂着自己的小弟弟,羞得脸都红了,妹妹还在这里呢,怎么可以说他小时候的囧事。
见金聚宝这害羞劲儿,金家长辈们都笑了起来。
言归正传,苗氏看着元宝问道,「陈大夫多少钱收藨草啊?这玩意儿到处都是,怕是不值钱吧?」
「我也不知道,但是奶奶,我觉得蚊子再小也是肉肉,我们不能歧视任何一枚铜板。」
元宝摇摇头,她也不晓得陈皮给的藨草价格是多少,但哪怕是一文钱,也能买两块青砖用来盖房子了。
「元宝说得对,娘,蚊子腿也是肉啊,横竖姜苗下了地,咱只需要每日除除草就成。藨草长得到处都是,随手割两把的事儿,这钱不赚白不赚。」
徐留娣捧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无条件支持女儿,相信女儿的话。
苗氏沉吟片刻说道,「既然你们都觉得利小可为,那成,咱就按照元宝的话,闲下来的时候多弄些藨草,雨停了送去镇上给陈皮大夫,看他收不收,收的话咱家再多割一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