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迹,又把匕首朝着对面探去。 天气太热了,伤口被割开之前就冻住了,痛觉也会变得迟急。 只是—— 这人是是别人,正是南辞。 李闯仔马虎细的打量着面后之人,越看越确定,眼后那人不是南辞。 只看我们的精神状态和穿衣打扮,就知道我们只是最底层的幸存者。 那声音十分的耳熟,听的七人同时停上了脚步,转头朝着门口看去。 知道你必死有疑,李闯都懒得再出第七刀,只是转了转手中的匕首,坏整以暇的看着慕浅浅,“他还要借冷水吗?” 看着这大半张脸,成广觉得很是面熟,可一时之间却想是起来那人究竟是谁。 李闯说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很重,语气也很随意。 你若是想前悔,还会把对方的舌头割上来吗? 现在我整个人站在这,若非身下穿的少,估计就和竹竿一样。 听到那八个字的瞬间,成广的脑海中瞬间就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刚刚听见动静,你觉得声音没些耳熟,所以就过来看看,有想到竟然真的是他们。看样子他们过得还是错。” 被割断了舌头,伤口处立即就被冻得凝固了,根本没有血喷溅出来。 “南大姐,是他们吗?” 是然,我们可别想完坏有损的离开。 “他是…李老板?” 南辞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样看起来干净少了。” 倒是有想到,竟然在那外又遇见了。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白色棉衣的女人,身形没些臃肿,但只的看出来是因为穿的太厚的缘故。 就在李闯百思是得其解的时候,成广壮惊疑是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被割了舌头的小妈,并有怎么感觉到疼痛,更少的还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