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闻砚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那我们也去医院。” 宋晚萤闻言不由得怔住。 其实她以为经过昨天的事后,闻砚在短间内,或者说至少在今天,会选择对家人避不见,冷静冷静。 “你确定要去吗?” “怎么?” “我以为你……” “以为我不会去?” “至少今天不会。” 闻砚似乎明白宋晚萤心想,沉默片刻后,低声道:“怎么会避不见呢,都是成年人,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家人,我的前半生因为家人过得十分优越,我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去质问刚从生命线上抢救过来的爷爷,但我也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不想再解释什么,我能做的,只有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这也是有人都希望的,至于未来怎么样,都和我无关。” 宋晚萤明白,对家庭极度失望的人,是不会再希冀有一天能从家庭汲取到温暖。 就好像从前的闻砚,努力工作,经营公司,就为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人,但现在无谓。 没有期待,就不会再有失望。 “闻砚……”宋晚萤脸上满担忧。 “走吧。”他握着宋晚萤的手,。 — 闻老先生住院的消息一直是瞒着的,对外也都是宣称旧病复发,需要静养,谢绝探望。 昨天秋,宋正辉给闻夫人打电,因为是宋晚萤的父亲,倒也没遮遮掩掩,将闻老先生住院的事告知他。 宋正辉得知消息后前来探望,看着病床上精神明显不振的闻老先生,脸色沉重,“闻叔,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病房外,闻越走进,开口解释道:“宋叔,爷爷是老毛病,旧疾复发,现在没什么大事,医生嘱咐最好是静养一段间。” 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前的闻越,宋正辉思绪半晌没能转过弯来,直勾勾盯着闻越那条大长腿,愣神半响才问道:“你……闻越?你的腿……” “劳您挂念,腿已经好。” “好?什么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宋正辉回头看向闻老先生,“闻叔,您可得保重身体,现在闻越的腿都好,以后公司的事您就不用操心,您就好好修养,着抱重孙吧!” 闻老先生兴致缺缺,没有说。 宋正辉看到闻越的腿,心的疑惑算是彻底被解答。 “这两天我听到一消息,闻越,你知道闻砚辞职的事吗?” “我知道,闻砚和我提起过。” “我之前还在疑惑,好端端的,怎么就提离职,原来是这样,可就算是你腿好,能回公司上班,闻砚也没必要非得辞职才行吧?” 疑问是对闻越说的。 闻越有多优秀,从前宋正辉略有耳闻,也知道闻家未来的接班人必定是闻越,但如今腿好,就干过河拆桥这种事,未免也太不讲情些。 作为闻砚的岳父,宋正辉心的天平不自觉地朝闻砚倾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下意识的将闻砚辞职的原因归根为闻越,否则好好的,闻砚为什么要辞职,一偌大的闻氏,难道就容不下一闻砚? “辞职是闻砚自己的决定,我劝过他不要从闻氏辞职,但他坚持,我也希望宋叔能替我劝劝闻砚,您是长辈,又是晚萤的父亲,您的,他应该能听进去些。” 宋正辉眉心微皱,“他自己的决定?行,待会他到,我找他谈谈。” 音刚落,病房外传来脚步声,随即宋晚萤与闻砚进病房。 两人双双喝宋正辉打招呼。 经过昨晚的事,闻老先生看起来精神不太好,闻砚沉默站在病床前,例行公事般询问:“您今天身体还好吗?” 闻老先生点头。 “那就好,您好好休息。” 说完,便一言不发。 宋晚萤态度也不如昨天那般活泼亲切,只站在床边对闻老先生笑道:“爷爷,我给您带汤来,是我自己亲手炖的,清淡口的,您待会尝尝,看喜不喜欢。” 这生疏的态度让一侧的闻越不由得多看两眼,但到底没说什么。 闻老先生身体不好,宋正辉也不好多加叨扰,起身说道:“既然闻叔身体不好,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