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有几个药圣宗男弟子领着那锦袍老者等人走上了看台。 他们一上来,就看到了韩阳,都是神色一惊,尤其是薛一谦,更是吃了一惊,显然是惊讶韩阳为何在此地,但随即,他皱眉一想,眼中就闪过了一道光芒。 他附耳在他前面那锦袍老者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那锦袍老者眼中闪过一道惊讶之色,一双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径直看向了韩阳。 韩阳被那锦袍老者盯着,只感觉好像自己被他锁定了一般,任凭自己如何调动修为抵抗,竟然都无法化解他的那股压力。 他不由得微微皱眉,心里大惊,心道这锦袍老者的修为,竟然如此之高,莫非,他就是薛家的老家主薛云贵?以前宋家调查过薛家,所以他知道薛家老家主的名字,而且,他还知道,这薛云贵,也是货真价实的三元真师。 而那锦袍老者盯着他看了一阵,发现他的气息竟然丝毫不乱,而且还想试着抵抗自己的压力,不由得眼中闪过了一道惊讶之色。 他随即就收了那股无形的压力,满脸含笑地走了过来,对着韩阳就笑道:“宗师弟子,果然名不虚传!” 本来那几个药圣宗的男弟子,还有那一老一少两个和尚,那个老道士跟那个大汉都有些疑惑地皱眉打量着韩阳,可忽然听那锦袍老者说出这话,他们神色都是大惊,显然是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宗师弟子! 那股压力消失,韩阳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看着那锦袍老者,微微皱眉,“您是?” 这时,薛一谦上前,笑着对他道:“韩先生,这位是家父!” 韩阳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了一道异色,果然自己猜的没错,他随即对着薛云贵抱了抱拳,笑道:“早就听闻薛老家主大名,今日有幸领教一番,果然厉害!” 薛云贵听了笑了几声,打量了他几眼,点了点头,也道:“我也早就听闻你的名字,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他可是知道,像韩阳这般年纪的人物中,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抵抗住自己三元真师的气势压迫呢,那些年轻人被自己看一眼一般都瑟瑟发抖,有些甚至直接跪倒在地,而这个韩阳,竟然神情丝毫不变。 说实话,他的心里,还是很惊讶的。 而韩阳听了他的话,也只是轻轻一笑。 薛云贵打量了他几眼,忽然问道:“不知道令师最近如何?” 韩阳看到他的眼中,明显闪过了一道忌惮之色,他便轻轻一笑,道:“我师父向来喜欢游山玩水,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他老人家自然不会出现!不过薛老家主可以放心,我师父看到你们薛家诚意不错,说暂时对你们没有什么兴趣!” 韩阳可以明显地看到薛云贵跟薛一谦都松了一口气,薛一谦更是马上笑道:“那太好了,之前的事情本来就是误会,他老人家没有生气,那最好不过了!” 这时,其他那几人都凑了上来,那穿着一身黄袍,脖子上挂着念珠,须发皆白的老和尚打量了韩阳几眼,好奇地询问薛云贵道:“薛兄,你刚才说这位小兄弟是宗师弟子,真的假的?” 那老道士还有那虬髯大汉跟那个小和尚也都走了过来,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韩阳,眼中带着几分怀疑之色,显然是有些不信。 薛云贵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皱眉,没有说话,他可不想把自家招惹了一位宗师的事情告诉他们,否则这事情传出去,恐怕不少人要幸灾乐祸,更何况,如今这事情已经化解了。 而薛一谦反应很快,忙对那老和尚笑道:“空智大师,这个,你就要亲自问这位小兄弟了,他叫韩阳,可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 空智大师还有那其他几人听了,神色间更好奇了。 而韩阳则微微皱眉。 那空智大师中等身材,微胖,虽然须发皆白,但眼中精光闪烁,脸色红润,身上气度非凡,带着一股出家人的超然跟慈悲,他满脸含笑地看向了韩阳,呼了一声佛号,笑着问道:“这位小施主,请恕老衲冒昧,敢问令师,可是哪一位宗师?” 韩阳听了一笑,看着他淡淡道:“我师父不好虚名,平生最好游山玩水,游历人间,他的名字说了,大师您也未必知道,所以,不说也罢!” 空智大师听他说了这些话,又见他面对这些真师强者的眼光,竟然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而是气度从容淡然,忍不住眼中闪过几道赞赏之色,笑道:“看小施主如此气度,就知道定然出身不俗了!” “大师谬赞了!”韩阳笑道。 旁边那老道士打量着韩阳,也微微点头,薛云贵跟薛一谦却微微皱眉,眼中闪过几道异色,而那小和尚,则很是佩服地看着韩阳。 唯有那身体壮硕的虬髯大汉看到韩阳这样,不由得直皱眉头,此时,他忽然怒哼了一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