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韩阳冷冷一笑,盯着他问道:“薛一谦,那我问你,这翟林天,是怎么回事?” 薛一谦顿时整个人脸色剧变,他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不仅是他,薛家二长老也是脸色蓦然大变。 韩阳冷冷地看着他们,冷声道:“你们以为,躲在背后设下这些阴谋诡计,我师尊就不知道吗?我师尊可是堂堂的一个宗师,你们这点小把戏,他老人家一眼就看穿了!他老人家说了,你们薛家竟敢如此戏弄他,他到江都之时,就是你们薛家覆灭之时!” “什么?” 薛一谦跟薛家二长老脸色剧变,薛一谦更是额头汗珠直冒,满脸惧色。 二长老也是一脸焦急之色,连声对韩阳道:“韩先生,此事都是误会,我们薛家绝不敢对令师有一丝不敬啊!” 韩阳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他们道:“你们走吧!你们是晚辈,我师父今天不会为难你们的!” 薛一谦跟薛家二长老腿一软,差点直接坐在了地上。 可随即,薛一谦就满脸紧张地对着这别墅的屋后叫道:“对不起,对不起,玄玉宗师,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耍小聪明,借翟林天试探您老人家,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薛家!我们薛家愿意把祖传珍宝相送!” 说着,他就颤抖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银色盒子,双手递给了韩阳,颤声道:“韩先生,此乃我薛家祖传珍宝,今日我们奉送给玄玉宗师,只求他老人家不要生气!” 韩阳看了那银色盒子一眼,就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薛一谦听到他这么问,顿时松了一口气,马上解释道:“这里面,乃是一副藏宝图,这幅藏宝图,乃是薛家先祖所画,据说其中记载了一株仙药的所在地,算算时间,如今这仙药快要成熟,玄玉宗师如果能采到这株仙药,修为定会大增,说不定突破那宗师之上的境界,也未必不是没有可能!” 韩阳一听,神色顿时一惊,如果真如这家伙所说,那这东西,也未免太珍贵了吧!他可是知道,如今地球武林,地位最高的,不过是宗师,这玩意竟然能让宗师突破,那岂不是那些宗师见了,都要动心。 但他随即心里浮出一丝怀疑,他看着薛一谦,冷冷问道:“薛一谦,你不会是又耍小聪明吧?” 薛一谦立即摇头,马上道:“此事千真万确,我绝对不敢有半分虚言,只是,据说着仙药所在之地,十分凶险,常人绝对难以进去,不过以玄玉宗师的修为,定然是可以进去的!” 韩阳便沉吟了起来,转过了脑袋,皱起了眉头。 薛一谦看他这样,顿时就以为他在跟玄玉宗师交谈,他知道,修为高深的人,都是可以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的。 而此刻,其他人,包括薛家二长老,还有宋家老爷子,宋子豪,以及宋楚楚,也都满脸怀疑之色,难道,这玄玉宗师,真的在这别墅里面,否则这薛一谦怎么如此害怕? 徐灵珊看到韩阳这样,心里又是喜悦又是无语,她对这个师弟,总算是佩服地五体投地了,这也行? 看了一阵,薛一谦试着问道:“韩先生,令师……令师可说了什么?” 韩阳转头看向了他,淡淡道:“薛一谦,我师父对你说的这东西,倒是有一点兴趣,只不过你们薛家戏弄了他,他堂堂一个宗师,岂能被人如此戏耍?他说了,看在你们献上如此宝物的份上,可以暂时不跟你们计较,只要你们以后老实一点,不要在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他也懒得跟你们计较!” “真的吗?”薛一谦顿时松了一口气,薛家二长老也松了一口气。 “当然是真的,我师父一句话,一言九鼎,岂能有假?”韩阳怒道。 薛一谦马上赔着笑脸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质疑玄玉宗师!那这幅藏宝图……” 韩阳道:“你放在这桌子上,回头,我自会呈给我师父的!” “是是是!”薛一谦忙点头,然后就神色恭敬地把手里那个银色小盒子放在了韩阳面前的桌子上。 韩阳看了,便对他们道:“行了,你们且都走吧!” 薛一谦点头,但随即,他又指了指身后那三个端着盘子的小伙子,对韩阳道:“这盘子里面的,都是一些不错的珍宝,虽然比不上那株仙药,但也都是世间罕见,还望玄玉宗师一并笑纳!” 韩阳听了,皱了皱眉头,很不耐烦地道:“都拿走吧!这些俗物,岂能入我师父的法眼?” “是是是!”薛一谦脸色变了变,随即,他眼珠子一转,就对韩阳道:“韩先生,之前那薛瑞不长眼得罪了您,这几样东西还请您收下,就当是我们再次的致歉,以后韩先生来江都,我们薛家定视为座上宾,不敢有丝毫怠慢,还请韩先生在玄玉宗师面前,替我薛家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