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聪聪乖乖地趴下后,韩阳便让阮慧玉解开她后背的衣服,褪去她脚上的衣服,露出她的脚。 然后,他拿起银针,轻轻地就把那根银针插入了聪聪的脚底。 聪聪好像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到,乖乖地地躺着。 周围那些人便都有些惊讶,而林院长则心里更是一惊,心道:“能够如此准确地辨认出穴位,一次性就扎针成功,这份功力,即便是中医学院学了四年的学生,都不具备啊!或者,只是运气?” 可很快,他就被震撼住了,只见韩阳一针落下之后,手不停,飞速地拿起一针,每一针,都准确无比地落在穴位上,转眼间,聪聪的两条腿上,就扎满了银针。 如果是一针靠的是运气,那这么多针,显然,靠的就是实力了。 所以此刻,不仅是他呆住了,周围其他人,也都呆住了。 可此时,那群人中,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忽然惊讶出声道:“这是什么针法,老夫学习针灸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种扎针方法,穴位的顺序怎么能这样排列?这样扎针,可是会伤及患者的本元的!” 他这话一出,林院长脸色顿时一变,他知道这老头,可是院里的中医大家。 他刚要叫停这场治疗,毕竟,他可不想让那小姑娘出事。 而其他人,也都是脸色一变。 可这时,韩阳瞥了那老头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屑地道:“连太乙神针都认不出来,你也敢号称学习针灸几十年,难不成,你这几十年的功夫,都用在狗身上了?” 说罢,韩阳没有理会他,继续拿起银针,缓缓地插在了匆匆地两个手跟胳膊上。 而那老头听到他的话这么不客气,先是一脸愤怒,可他随即仔细一看那些银针的布局,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半响,不可思议地叫道:“针走反脉,气通玄关,这……这真是太乙神针……” 说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激动地颤抖了起来。 林院长不由得皱眉,看着他沉声道:“老李,你这是什么情况?” 那老头看着他一脸激动地叫道:“院长,这小子……哦,不,这位大师用的,乃是失传已久的太乙神针,这种针法,我只在古籍上读到过,之前也有幸见过四会医馆的徐大夫施展过,可这位大师施展出来的,可比徐大夫的都要高深啊……” “什么?” 他这话一出,顿时全场皆惊。 四会医馆的徐大夫的医术,谁不知道,她那一手针灸之法,可以说是救了无数人的命,可此刻,听这老头说,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少年,医术竟然还在徐大夫之上,他们一时间都惊呆了。 尤其是林院长,更是满脸不可思议,他虽然对中医知晓一点,但学的,并不是中医,所以也看不出韩阳针法的好坏,但徐灵珊的医术,他的亲眼见识过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老头,皱眉道:“老李,你确定没看错,你这不是危言耸听吧?” 那老头恨恨地点头,“绝对没有看错,此人,乃是一代中医圣手,堪称大师都不过为过啊!” 听到这里,其他人都不由得惊呆了。 尤其是那廖主任跟杨忆霜,更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杨忆霜更是连连叫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廖主任也阴沉着脸,看了那老头一眼,冷声道:“李大夫,你先别把他吹得这么厉害,我们又不懂中医,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只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能不能治好这小姑娘受损的耳蜗!” “你……”那老头被他这么一呛声,顿时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就要还嘴。 这时,林院长说话了。 “好了,你们先不要争吵,我们先看看再说!” 那老头便恨恨地闭嘴了。 此刻,那万田真一也很不屑地道:“没有冒犯各位的意思,我对中医不太了解,但据我所知,在世界医学界中,很多知名的医生都说中医不过是行骗的东西罢了,根本没什么用!” 那老头听了,顿时神色恨恨地看着他,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驳,他是学中医的,他深知中医的理论体系中,有很多不科学的部分,但这就是中医跟西医不同的地方。 西方人以科学来审视中医,自然会忽略中医最宝贵的东西,而这也是他无从辩驳的理由。 你跟别人说中医如何牛逼,别人一句,你这不是科学,你马上哑口无言了。 可就在这时,正在专注扎针的韩阳抬头扫了万田真一一眼,毫不客气地骂道:“小鬼子,别以为喝了几瓶洋墨水,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论辈分,我们天朝当你们岛国祖宗的时间,可别西方长多了,敢说中医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