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那么原身留下的亲人,她一定要照顾好。 多年来,她都是按照这么个想法走下来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跟几个孩子朝夕相处过,他们的秉性在脑海里一一浮现,秦琴不由得承认,确实是自己想太多。 明湛道:“你呢……是太过在乎别人的想法了。” 这…… 华生你发现了盲点。 秦琴道:“有吗?我,我才不是这样的!” 明湛又是一声低笑:“那说明你重感情,是情义中人。那是你的绝对优点啊。不过对家里人,你可以轻松随意些。亲人永远都是亲人,不会因为多久没有见,或者没有给予什么资源,就变成陌生人。我们和孩子们之间,永远都是血浓于水的。” “那可不一定的。”秦琴撅起嘴巴。 明湛道:“换做旁人身上,那是不一定。但在你我身上,那是一定的。” 他是如此笃定,充满了力量。 秦琴不由自主地信了:“是啊……” 明湛侧过了身,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身上:“你要对你我的血脉有信心。” 秦琴却没有再应答了,她的呼吸均匀,细细长长的,竟是睡着了。 这画风……还切换得真快。 明湛笑了笑,又平躺了过去。 不多会儿功夫,烙煎饼的人,换了个人。翻过来覆过去的,明湛几乎到天亮了,才合上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秦琴睡得又死又香,压根儿没有发现。 一觉醒来,吃过了从岸上买回来的早饭。补充好淡水蔬菜及米粮等等,大船启航,继续往琼州出发。因秦琴要求,离开了淞沪府之后,下一站就不再靠岸了,直接到洋城的太古码头才靠岸,再补给一次,然后直奔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