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明湛看着有几分醉意的秦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秦琴看着明湛,满眼顽皮,胳膊圈了上来:“怎样?” “什么怎样?” 肢体接触,暧昧而温暖,把酒意勾上来了,秦琴就像小猫似的,把鼻子凑在明湛的胸肌上嗅来嗅去的。 男人喉咙一阵发紧,嘶哑道:“别揩我油,我是个正人君子……” 秦琴吃吃笑:“小样儿,还委屈上了?好,我不碰你。” 她从明湛怀里挣脱出来,坐远了些,把南甸国发生的事情和明湛说了。 明湛笑道:“如此甚好。南甸国虽富,物产却单一,盛产者唯黄金、畜牧、水稻而已。和我们琼州诸多物产,正好是相补的。只要有了路引商券,自然金银滚滚而来。” “原来昨日南甸国发生如此大事,难怪今日几位皇子齐聚书局,关门密议良久。” 秦琴扬眉,好奇地问:“皇子们齐聚书局?” “是啊。大概是,书局清静,适合议事吧。”明湛道,“我且静观其变。” 秦琴对这些朝廷上的事情素不关心,听过了也就算了,转而跟明湛商议起秦秋平什么时候会到京城,到了之后如何安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