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悲哀,百里翩这师父在旁边站着看她,心里也不禁直犯怵。 他试探着开口:“秦琴,你在想什么么?” 甩了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赶了出去,秦琴轻声道:“没什么。师父,你可以告诉我那位师姑的名讳么?” 百里翩:“??” 他眼珠子一转,醒悟过来,惊叫:“不行!活死堂还到不了让你帮忙清理门户的地步!” 秦琴轻笑:“没事,如果遇到了,也就是顺手罢了。” 能做出这种害人东西的人,都该死。 她下定决心的时候,姿态反而放轻,态度反而柔软。百里翩感受到了那种无声的压迫感,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人身上会有这种骇人的压迫感,反倒她好像才是上位者一样,但出于本能地,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把那个名字牢牢记在心头,秦琴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她不再多言语,回身入屋。 百里翩猛擦脑门上的汗珠,喃喃道:“乖乖,我这是收了个女祖宗做徒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