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却没办法打消秦琴的担忧。她摇了摇头,道:“都不是……我是担心……” 话音未落,从遥远的天边,隐隐约约滚来阵阵闷雷般的响动。秦琴脸色一变,一蹦三尺高:“不好!快快快,快出来,快套车!” 她反应激烈,把才略定下神来的人们给惊动了。 陈姚氏问:“怎么啦?什么情况?” 天上也响起了雷公,云层里,腰粗的雷蛇一阵一阵,闪着惨白的光。比雷声更恐怖的那闷响,却是越发的紧密起来,已说不清那是什么响动。 眼角余光看得分明,一抹黄水,从院子的清溪底部弥漫而上,痕迹不断扩大。 山顶上的那片树林子,已是明显地偏移了一块。 秦琴脑门子里嗡嗡直响,脑海里反复盘旋的只一个令人肝胆俱裂的词:“山泥倾泻”! 以山为参照,以地平线为基准,凭着前世积累下的丰富经验,秦琴轻易地看出了山巅处的大树,偏离了1个角度。仅仅是1个角度,然而一旦形成了倾泻,那巨大惯性,足以扩散成一个60度角以下的扇面。此间别庄林立,埋掉一两个别庄,那是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