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湛道:“那些看到自家女人跟外人说了一句话,就疑神疑鬼,喊打喊杀的,是疯子,是颠佬。你愿意你男人是这种疯魔病人?” 秦琴:“不愿意。” “那不就结了。”明湛微笑着,又打开锦盒欣赏了一轮,“冯晓还是很有诚意的,这种‘苏麻离青’,是波斯国才有的颜料……一套下来,要不少银子呢。放在屋子里,又展样,又大方,又不私密。很好,很好。” 既然明湛都“很好,很好”了,而且事情坦坦荡荡的,秦琴也不好继续胡闹下去。 素手往盒子上一盖,眼睛还是色厉内荏的瞪着明湛,嘴角边却尽是笑模样,佯怒道:“行了,那是我的礼物,你可别馋!” “我饿了,回家吃好吃的去!” 明湛宠溺地牵起她的手,把那锦盒夹在腋下,徐徐往回走:“好。今天有新鲜的鱼籽鱼泡,要不要用辣椒煮了,补身子最好了……” “啊?你不是说鱼籽吃多了会不识数么?” “那都是哄小孩子的鬼话。三十岁了,再不识数得傻到什么地步……” “我总觉得你在哄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发誓。” “明湛!你这是离我几天,就要上房揭瓦了!” “那你要不要吃鱼籽嘛?” “吃,怎么不吃!” …… 明湛呆了三天,随着一纸密报进了时金川的屋子,他又走了。临走之前,给秦琴留下了三羽信鸽,他说:“有什么事,就飞鸽传书给我。” 秦琴看着信鸽,不无担忧:“它们这么柔软可爱又无害,会不会半路被人炖了啊……” 明湛:“……” 弯起手指头,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门子:“别一天到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顿了一顿,又解释道:“这些鸽子都是京畿‘斗兽营’精心驯养出来的夜鸽子,机警灵性,从不出纰漏。喂养法子跟家里的那俩海雕差不多,且吃素。只要你别饿死它们,送信这方面,绝对没问题的。” 把那几只咕咕叫的鸽子认了主,秦琴算是有了和明湛联络的手段,心里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