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秋平脸色郑重,接过了荷包收好。又去背包袱……被包袱坠得一趔趄。 秦琴:“……” 明湛无奈地站出来:“秋官,麻烦你去跟守门的小兄弟说一声。放我们进去。” 秦秋平答应着就去了,不一会儿,那个收过秦琴曲奇饼干的看门童子笑嘻嘻地跑出来开门,说:“看在是你们份上哇,别人我就不放了!” 秦琴很会做人地,又是两个装满了小零食的荷包递了过去。荷包里还夹着压岁钱。 秦秋平看到了,就跟明湛耳语:“爹,娘好会做人。你……不会觉得她有铜臭味么?” 要不是孩子眼底闪着纯真的求知光芒,明湛就一巴掌呼过去了。他收敛了嘴角边一直挂着的浅笑,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想法?” 似是听出来了他的责怪之意,秦秋平愧疚垂眸:“我看到有些同窗,觉得自己是读书人了,就嫌弃这种经济学问,人情世故。甚至觉得自己家里做生意的,比不上别人书香门第,世代为官的,看不起自己家里。” “那你自己的想法如何?”明湛问。 秦秋平摇了摇头:“出身不是自己能决定的,父母也不是。只要家里人发自内心的对自己好,那么就与人无尤。生就了男儿身,功名前程,自然都得靠自己挣。” 明湛赞许道:“大丈夫应如此。” “两位大佛,还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快过来帮忙!”秦琴扭身,做了河东狮吼,父子俩齐刷刷一个立正,乖乖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