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嘀嘀咕咕的,越发无视虾霸。 虾霸气得红膛脸都变紫了,碎催见势不妙,提着鱼叉分上下两路朝着明湛叉了过去! 钢叉冒寒星,攻势迅如风! 明湛手里只是提着秦琴那根从不离身的金丝竹钩子,轻松地划拉了两下,连消带打的把攻势化解了。碎催人多势众手里还有家伙什,还讨不了便宜。 那画面可就难看了。 秦琴小嘴嘴角高高扬起,嬉笑着拖长声音大声警告虾霸:“人比我多,家伙什比我厉害,还打不过我男人。还要继续打么?” 虾霸喝止了碎催,黑着脸说:“你想要怎地?” 秦琴道:“简单啊,重新过秤,按照真正的分量给钱。回头不许对我们村的人报复。就这两个事情。” “扛把子,这四筐子鱼里头,有石斑有马鲛,都是能卖好价钱的鲜货。对于你来说不过是个赚多赚少的事情罢了,对于我们族人来说,却是能不能吃饱肚子安生过年的,何必事情做太绝?”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虾霸一脸吃了屎的神情,可是如果开了个口子,前面已经过了秤的人,算认,还是不认? 骑虎难下,说的就是此刻的虾霸。 秦琴早就预料到了,笑了笑,说:“如果你不乐意,那就放我们走。我们自个儿去寻买家去!” 虾霸铁青着脸,对着空气挥了挥手,意思就是准了。 碎催们让路,靠海村的村民七手八脚的把鱼获抬了回来,闹了这半天,鱼早就死样活气的了。 离开了码头,秦族长皱着眉头,唉声叹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