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定安身材挺拔高大,所有的部位都恰到好处,穿上一身料子好的新衣服,更是增添了几分贵气,要不是出现在这种地方,看一眼就知道是王侯将相。
特别是和她身上这一件是情侣装,她总觉得心里面有一点异样。
“美男子,不错啊。”傅言摸着下巴点头,脸上带着满意,还有一丝挑逗的轻挑。
慕定安嘴角抽了抽,不过心情却也不差,她这是在称赞他。
本来他前两天就想穿的,又不想她以为他是在故意向她靠拢。
他可没有这样的心肠。
等到要睡觉的时候,傅言才发现,她这个街天又忘记买抱枕了。
“慕定安。”傅言暗暗咬着牙巴子。
慕定安正靠在床头看书,听到她带着怨气喊他的名字,凉凉的一眼看过来:“什么事?”
“不是让你这个街天提醒我买抱枕吗?”
“噢,我忘了。”男人轻描淡写。
傅言还是隐隐有点恼火:“不是交代过,又忘了,都忘了第二次了好吗?”
而且,离开镇子的时候,慕定安还说东西都买全了,她记不得具体,但大意是这样的。
“你这是怪我。”男人放下手上的书册:“有没有那个东西有什么重要的,为了一个抱枕你要跟我翻脸,何至于。”
傅言:“——”
男人现在穿着一件里衣,和夫妻装也是配套的,上面还有点映衬的花纹。
他这样随意躺在床上,有一种闲适的贵气。
傅言被美色晃了一下眼睛,心里面有点气,可是也生不起来了。
只能暗暗下决心,下个街天要是记不住,她就是小狗。
陆云染从王芊那儿借到钱,还买了两身漂亮的衣服回来,这两天总穿着在慕家门口晃悠。
傅言也穿新衣服,毕竟挣到银子了,可是顶着那张平凡的脸,穿再好看的衣服又有什么用,山鸡就是山鸡,永远都变不了凤凰。
不过,慕定安压根就不看她一眼,陆云染不免得失落。
她就想不通,女子最重要的貌,她远远在傅言之上,慕定安也不是一个瞎子,为什么就是对她视而不见。
说不定真的是下了什么迷魂药,不然绝不可能。
慕定安去山上打柴回来,快要到自家门口,陆云染挡在了他的面前。
“定安哥哥——”
“什么事?”慕定安语气不悦。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是关于嫂子的,你不要生气。”陆云染望着慕定安,满眼的爱慕。
“说。”慕定安语气没有一丝温度,甚至看都不看陆云染。
“我在想,嫂子会医术,又经常做饭,你要注意饮食,别让一些不好的药材混进去饭菜里面,吃坏了——”
她还没有说完,慕定安脸色一沉,饶过她,径直去了院子,只留下一地清冷的气息。
陆云染僵在原地,有些气急败坏。
定安哥哥对那个野女人实在是太贴从了,不是吃错药她还真不相信,这天底下哪里有男人这样?
刚才的情形,傅言看到了。
“陆云染在跟你说什么。”
“说你给我下毒。”男人直言不讳,然后把那一大摞柴火卸下来,洗了一把手。
傅言差点忍不住想笑:“不怕我真下啊。”
“你下一个试试。”男人平静无澜的语气,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压力,傅言微微一凛。
以慕定安的本事,完全可以在药物发作之前料理了她,她是真的不敢啊。
傅言懒得跟男人拌嘴计较,她只是在想,陆云染居然污蔑她对慕定安下药,是因为她模样平平无奇,慕定安却会在某些时候维护她的缘故吗?
这样的招数实在是无聊又愚蠢。
吃过饭后,傅言正要上山,看到一个人杵在门口,有些怯生生,是个十四岁左右的丫头,身上的衣服这里一块补丁那里一块,秀丽的脸上也起皮干裂,头发用破布栓了,即便寒酸,可是整个人干干净净的,
傅言瞧着她有点面熟,大概是一个村子里的,打过照面。
仔细一想,好像名叫英兰,父亲早就死了,几兄弟又分了家,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是这个村子里过得最惨的一家,总是被人欺凌。
“有什么事吗?”她问。
心想应该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来跟她讨点口粮。
“姐姐,我,我想问你这儿有没有活儿给我做。”英兰嗫嚅着:“我娘病了,起不来,要买药看病。”
“我家是盖房子,不过都是重活,干活的都是些汉子,你这样单薄,怕是吃不消。”傅言柔声说:“你娘病了,把她带到这里看病,医药费先欠着,我这儿收费也不高。”
“昨天大伯才送了药过来,药暂时够吃,只是吃完了要买,所以我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