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一早带着假造出来的朱玉神龙令,前来拜会乐戚,只要是这件事情办成了,那么雪燕国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都完全可以放下了。
在幕府士卒的帮助之下,白玉龘才顺利的进入到了幕府院落当中,看到乐戚的时候,不禁被对方春风得意的样子,不由的认为,接下来的事情,应该能够相对顺利的一些。
乐戚笑脸快步迎上来,对白玉龘拱手寒暄说道:“玉龘先生一早驾临,定然是有要事相商了?”说着,随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请!咱们到后堂说话,这里太乱了,这两天乐某可是一刻都没能够清净过。”
白玉龘还礼之后,边走边说道:“能够想象的到,乐将军和昌平君应该是蓟都城中最繁忙的两个人了,刚才在下进来的时候,生生是被门外的车水马龙给堵住了,如果不是将军手下的兄弟,现在说不定进不来呢!”
乐戚听了这番话,开怀的大笑起来,这种情况对他来说,确实感到非常的畅快惬意。当然,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雪燕国最后的结果,居然能够让自己占据了一份实力,而且自此之后,自己手下的北辽军,再也不用常年的忍受东北疆域的冰天雪地了,这对他还有北辽军的将士来说,都是之前完全不能够想象到的事情。
进入后堂之后,白玉龘和乐戚两人分宾主坐下,乐戚再次问道:“先生如此一大早就过来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有何吩咐敬请直言吧!”
白玉龘也没有拐弯抹角,首先要告诉乐戚的是有关玉娴晴告知自己的事情,因此便对他说道:“乐将军,玉龘今日一早赶来,主要是昨天和黑神台少令主交谈之后,认为有件事情对乐将军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很可能会祸及先生性命之危,为此玉龘才一早匆匆而来,想对将军讲清楚这其中的厉害所在。”
乐戚闻言心中疑惑,此时真实春风得意之时,雪燕国的大权读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他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威胁存在。不过,刚才白玉龘已经说了,事关黑神台的原因,就不得不让他谨慎了起来,正色的问道:“先生听到什么消息?还请不吝赐教!”
白玉龘说道:“昨天黑神台的大小姐玉娴晴告诉在下,曾经找过将军的那个黑神台月主申屠月,恐怕会随时再次前来接触将军。据玉娴晴所讲,当时申屠月之所以没有从你这里将白玉神龙令强行夺取,有两个原因存在,第一是因为白玉神龙令在将军手中的事情,申屠月认为只有他们黑神台位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即便是在将军这里,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第二个原因就是,当时雪燕国的权利,完全是在胡寥和姬善英的手中,而这两个人,则是黑神台日主座下的人,他们的所有言行,都受制于黑神台日主。因此,申屠月从这方面也不担心,会有人能够从将军这里将白玉神龙令夺去。可是,现在情况发生了逆转,雪燕国的权利现在落入到了将军和昌平君的手中,申屠月就会怀疑,他是否还能够掌控对白玉神龙令的行踪。此外,玉娴晴还告诉在下,申屠月当时没有对将军用强,还有一个设想,就是想要笼络将军到自己的座下,成为和胡寥、姬善英等人一样的傀儡,如此她就能够随时从将军这里获取白玉神龙令了。”
听到白玉龘这番话,让乐戚心中不由的感到惊讶,同时也对白玉龘突然有所怀疑,本来他对白玉龘前来雪燕国的目的,就有一定的怀疑之色,认为对方是冲着自己的白玉神龙令来的。这给时候,白玉龘突然告诉自己,黑神台的月主申屠月,很有可能会前来抢去自己的白玉神龙令,怎么能够不让乐戚心中所有联想,是否白玉龘自己白玉神龙令有觊觎。
白玉龘并不知道乐戚心中,已经有了警惕之意,因此,他刚才说出的那番话,其实反而让乐戚对他更加的有所怀疑。不过,乐戚表面之上,还是不会有所表现的,故作惊慌的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以先生只见,乐某该如何行事才行?那个申屠月乐某曾经见过,功法高强无敌,如果她真的来的话,恐怕就是将北辽军的全部人马调来保护在下,也不见得能够逃出她的掌心。”
乐戚的这番话,有些是试探,有些确实心底真实的想法,比如说后边对申屠月的活法,就是他直接真实的想法,如果申屠月真的找到他的话,恐怕就是北辽军全部都保护他自己,也是真的不能够逃脱申屠月追杀的。
白玉龘并不知道乐戚有试探的意思在其中,因此便直截了当的对他说道:“乐将军,玉龘曾经跟你说过,在下手中也有一块神龙令,是祖上传下来的朱玉神龙令,这个你应该还记得吧?”
乐戚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白玉龘突然提到他自己的朱玉神龙令是什么意思。
白玉龘继续说道:“黑神台对于神龙令的觊觎,是志在必得的,不管是你的白玉神龙令,还是玉龘手中的朱玉神龙令。不然的话,玉龘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直和黑神台纠缠不休。朱玉神龙令对于玉龘来说,已经非常的熟悉了,因此就算是被黑神台的给夺去了,玉龘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乐将军的白玉神龙令,还没有弄清楚,其中的隐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