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也不觉笑起来,拱手施礼说道:“将军真是爽直之人,小子无状欺瞒,还望将军能够见谅!”
乐戚见白玉龘虽然没有否认自己不是赢德,但是却也没有当着众人承认自己就是白玉龘,心中就有了定数,知道对方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因此便说道:“乐某唐突拜访,只是有几件事情想要请教,不知道是否有方便之处可以叙谈一番?”
白玉龘心中不禁有些乐了,这人还真是个秒人,能够猜测到自己的想法,不觉又了几分的亲切感,便对乐戚随手一请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将军后院叙谈如何?”
乐戚拱手说道:“有劳!”随后,又对身后想要跟随上来的几个将领吩咐道:“你们就在此等候。”
“将军,属下的职责就是保护将军,怎能擅离职守呢?”一名将领心中有所顾虑,因此开口说道。
乐戚看了一眼白玉龘三人,转身笑着对身边的将领说道:“有先生和他的同伴在,此时的蓟都城内,还有能够伤到我的人吗?”
乐戚手下的将领心中所不放心的,恐怕就是白玉龘他们对乐戚不利,不过,他们也能够听出来乐戚的意思,如果白玉龘真的想要对其有什么不轨行为的话,就是他们这些人全部都跟进去,恐怕也阻止不了白玉龘他们做任何事情。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这些将领还是有些不乐意,但有碍于乐戚已经发话,也只能够默认下来。
随后,白玉龘吩咐狄才好好招待跟随乐戚前来的将领,便引领着乐戚返回了他们所暂住的小院。
进入房间,分宾主坐定之后,乐戚直言不讳的说道:“如果乐某不是太过武断的话,想必阁下就是白玉龘先生了?”
白玉龘对其相视一笑,拱手说道:“不敢,在下正是雷秦国白玉龘,隐瞒身份也是出于无奈,既然乐将军能够找到玉龘,想必也能够猜测到其中的无奈之处了。”
乐戚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不敢说完全清楚,但是却也知道,先生是因为我雪燕国现在的丞相胡寥,以及他身后的黑神台所迫吧?”
白玉龘有些感到吃惊,他认为乐戚能够猜测到胡寥的原因,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还能够说出黑神台的名字,由此可见他知道的事情,恐怕并不是自己所预料的那么简单。甚至白玉龘历时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北辽军的大统领,不会也是黑神台布置在雪燕国的一颗棋子。虽然,先前的时候,白玉龘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但是由于乐戚对胡寥下手的原因,白玉龘已经打消了这样的猜想。可是,现在他又不得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否是黑神台的暗子了。
乐戚发现了白玉龘眼中的变化,而且他也从蓝晶和花烟警惕的眼神看的出来,当自己提出黑神台三个字的时候,对方就对自己警惕了起来。
“先生是否诧异,乐某怎么会知道黑神台的?”乐戚明白,现在他只能够直言相告了。
见对方如此一问,白玉龘心中略有放松,不觉点头说道:“没错,不瞒乐将军所说,能够将黑神台三个字说出来的人,玉龘看来还真不是一般人都能够做到的。”
“哈哈!”乐戚大笑起来,说道:“先生看来也是爽直之人,那乐某也就不必东拉西扯的了。不瞒先生,黑神台曾经有一个姓申屠的月主找过乐某,他们想从乐某手里得到一件家传之宝,只不过并在下给回绝了!”
白玉龘闻言,心中不觉更加惊讶,黑神台想要得到的东西,除了神龙令之外还会有什么。而且,能够劳动月主亲自出动,那就必然是神龙令无疑了。只是,白玉龘不敢确定,乐戚是否真的有神龙令,另外如果他有的话,哪手中的神龙令会是哪一块?